國家戰敗,割地賠款,他依然是權利在握的丞相,繼續與自己對立。
若是商珂凱旋而歸,他的命就沒了。
越想沈泠寒感覺自己越愚蠢之極,居然從未細細分析過此事,將蕭瑾容想成了可以為國家百姓付出的鐵血男人。
沈泠寒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見此,靠在門口的玄真當即一個趔趄,夜南峰驚忙的伸出手去,出自本能的想去心疼沈泠寒。
然,伸出的手卻僵在半空中片刻後,又收了回來。
他如此卑賤的身份,怎麼可以去觸碰皇上的臉頰。
此刻,夜南峰一副謙卑的道:「是屬下造次了,請皇上責罰。」
方才夜南峰的舉動,是大不敬。
按照宮規是要受處罰的。
但沈泠寒此刻哪裡有這些心思,尤為夜南峰如此忠心,為了保護沈泠寒和宴商珂,受了重傷。
並且還四處奔波忠心耿耿為沈泠寒辦事,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責罰夜南峰。
遂沈泠寒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問道:「有查到臨出征前都有誰接觸過圖紙嗎?」
兩方對戰,並不是見面馬上就打,總是要交談上幾句,若是誠心想拖延些時間,待內鬼送來陣法圖,也不是什麼難事。
有些事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副將武夏、參軍陣星,衛將軍顧良,撫軍大將軍趙海,車騎將軍江世寧,中軍大將軍劉楚、國大將軍李漢、安東將軍伊淼。」夜南峰迴答。
「他們都是宣晉侯的親信。」沈泠寒道:「沒有蕭瑾容的人。」微微斂眸,「他們之中是已經有人倒戈,為蕭瑾容辦事了!」
夜南峰也是如此認定的。
畢竟蕭瑾容手腕凌厲,行事又詭秘,將商珂身邊的人收為己用,並不是件多難的事情。
沈泠寒嘆氣,「宣晉侯的確是防住了蕭瑾容的人,但卻被自己的親信出賣,世界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人心的惡遠想像丨」
沈泠寒一蹙眉,似是想起了什麼,「軍師楚安歌怎麼那天沒有在?」
身為軍師他在這種事情上怎能可以缺席?
「軍師在出征的前一晚生病了!」夜南峰道:「聽說很嚴重,足足燒了一晚,然後在得知我軍大敗,少帥被盛無錦擊下懸崖後,便暈死了過去,一病不起,到現下還未痊癒。」
夜南峰輕嘆一聲,繼續道:「軍師與少帥相識多年,交情甚好,常常徹夜把酒言歡,少帥出事對他打擊著實很大,那陣法便是他與少帥苦心鑽研,不知熬了多少個日夜研究出來的,卻不成想便這般被身邊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