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便将事情的经过同两人说了一遍。
魏嵘倒吸一口凉气,心内又急又痛,何人竟与炀儿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恨他到这种地步?一想到那箱子里的惨状,心口就只觉颤巍巍的疼。
“父亲,我觉得,杀害炀儿的人,极有可能是冲着魏家来的!否则,若是私怨,为何会下此狠手,还将炀儿的……炀儿的……”说到这,皇后终是说不下去,又抽泣起来。
魏嵘猛地一拍桌子,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花,“如此心事,分明是不把魏家放在眼里。魏家的仇人……?!难道是……?”
见魏嵘意有所指,宋清漪不由一惊。
她向来对魏炀没什么好感,所以此番他惨死,她并不如皇后或魏家人那般悲痛,只不过是装个样子出来而已。但听外祖父的口气,分明是有了怀疑的对象。
正想着要不要问个清楚,宋琰倒是率先开了口,“外祖父难道有了怀疑对象?”
魏嵘冷哼一声,“整个朝中,与我魏家作对之人,还有何人?!”
——宁家!
宋清漪愈心惊,外祖父果然怀疑到了宁家头上,可是……她却觉得此时并非宁家所为。只是——
看外祖父如今还在气头之上,她也不敢多说。生了这么大的事,父皇定会叫大理寺彻查,到时真相自会水落石出,遂咽下了想说的话。
不多久,聿帝听闻此事,大惊失色,果然命了大理寺彻查。
大理寺一下子背负了沈相遇刺和魏炀惨死两宗大案在身上,愈忙得连轴转起。
魏炀的死暂无定论,日子又这么平静无波地过了几日。
宋清欢每日依旧练练武,看看书,甚少出宫。魏炀的死,对她并没有多大影响。她正好趁机把母后留下来的势力都梳理了一遍,也暗中派人调查了魏炀一案,只是暂未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另一方面,算起来,她已好些日子没见过沈初寒了。
她大不愿出宫,也是这个原因。
沈初寒既是重生,就必然对她上了心。她若是待在宫中,沈初寒倒也没什么理由来找她。可她若是出了宫,以沈初寒的本事,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同她来个“偶遇”?
她心中也晓得自己此举难免有些缩头乌龟的味道,可在她还未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沈初寒。
他性子本就腹黑,如今自己又知晓了他重生的事,心中愈惴惴,再见时难免会露出破绽,所以目前看来,还是能避则避吧。
说来也奇怪,沈初寒竟也没了其他动静,派去的人探听回来说,沈相每日也只待在四方馆中,前两日得了聿帝召,进宫了一次,似乎是为了他遇刺一事大理寺查到了些线索,特意请他进宫告知于他。
从沈初寒遇刺到现在,已经好些天了,案情却迟迟没有进展,沈初寒不急,她倒是急了。既然沈初寒也是重生,他就必定知晓此案的幕后主使是谁,这般不急不躁地在建安等着,一定另有图谋,也许……正是为了自己才留下。
可若是这案子能尽早结,沈初寒也没理由再待在这里了不是?
左思右想,决定明日去宣室殿探探父皇的口风,顺便找机会提示父皇两句,争取将调查往正确的方向引。
不料。
当晚,宣室殿又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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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现季公子和慕白哥哥撞字了,改了个名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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