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砚将她的碎别至而后,细语吐珠,“你竟然知道这么多?”
“当畲族未来的儿媳,怎么能不了解清楚。”崔粒再次吻上他的脖颈,“所以,是凤凰簪吗?”
“阿梨,不许点火。”蒲砚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努力压着身下的那股暗流,“那你知道畲族的‘无梳不定情’吗?”
崔粒疑惑地摇了摇头。
蒲砚深吸一口气,随即起身从桌上端起个小盒子放在她面前。
他微微俯身,在她额间献上一枚轻吻,声线湿润如雨林的枝脉,
“生日快乐,阿梨。”
“谢谢砚砚!”崔粒把小盒子抱在怀中,抬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那,我打开了?”
蒲砚轻笑着点了点头。
崔粒眸中装满了好奇,她缓缓解开扣子,在一点点将木盖打开。
银梳终于显出它的庐山真面目。
巴掌的大小,齿距分明,上面还雕刻着太阳与向日葵,但无论是恒星还是向阳花,雕刻得都稍微有些卡哇伊,却充满着童真与欢乐。
蒲砚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这是我雕得氛围感最好的一次了,虽然不是那么栩栩如生,但是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一版。”
“你的觉得没错。”崔粒把银梳抱在怀中抱住他的胳膊,“我确实很喜欢,这版满满的都是幸福啊,比任何雕工都要打动我。你雕它雕了很久吗?”
崔粒抓起他的双手,细细检查着上面是否有细小的伤痕。
“三年前就开始准备了。”蒲砚抽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现在所有伤都好了。”
“所以还是伤到了。”崔粒鼓着腮,“一定要亲手做吗?”
“无论是传统,还是我的心意,都必须是亲手雕刻。”蒲砚拿起小银梳打理着她的波浪卷,“代表我能负担得起家庭的责任。”
“无梳不定情,还有其他的传统吗?”
“还有无银不成婚,和无砂不成家,指的就是银饰和朱砂。”
“都是嫁娶的婚俗?”崔粒支着手臂,“看来要从现在开始多打一些银饰了。”
蒲砚诧异,“你想办畲族的婚礼吗?”
“都行。我对形式不是很在乎。”她叹着气,“但凡某人凌晨条信息,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我编辑了的,只是编辑完,你已经把我拉黑了。”蒲砚扶着额,“那天晚上我也很生气,直到去机场的前一刻才决定去找你,看看双方能不能都退让一步。”
崔粒满眼都写着不信。
“不信你看我的微信。”他翻着记录,随即几个红点越入脑海,“你看,我是不是答应了?”
崔粒定睛看去,现他的手机字体标准得不像话
崔粒,我们在一起吧。但是我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崔粒抓着他的手腕,“你把手机给我看看,后面的话我没看清。”
“没什么好看的。”蒲砚抵着她的额头,“无非就是一些气话,没必要看。”
“你本来不就是要给我的?看一下又怎么了?我分得清是不是气话。”崔粒继续抢着手机。
蒲砚举着手机,“不行。万一你生气了怎么办?”
“我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崔粒!”他叫住她,然后将她从头扫到脚,得出结论,“你瘦了!”
瘦了的崔粒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目光亮晶晶的,“真的?我是不是好看多了?”
蒲砚轻捏住她的两颊,“我们阿梨瘦有瘦的气质,不瘦有不瘦的韵味。”
崔粒拿着手机当镜子,“那我可要保持住。今天祁知跟我说,我的粉丝想让我去参加《余声》,老实说,我有些心动,而且我现在的身材是最好的时候,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保持不住了。但是参加了,就说明岁柚要完完整整地站在镜头前,接受所有人的听评。”想到这,她就莫名一个哆嗦。
“你每次站在镜头前会害怕吗?”
“刚开始会紧张,但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听评必定有好有坏,但差评的那些人并不一定都是恶意,他们大多都是想让作品更好,而非针对某个配音员。”蒲砚拉住她的手,“参加《余声》的配音员大多都是为了增加流量,从而引起甲方的注意拿到资源。但你不需要,你有人脉,我们这些人都可以推荐你去参加一些试音,唐弦卿那的剧也肯定会优先找你。”
“也就是说我背景雄厚喽。有你们在前方拉着我的感觉可真好。”崔粒笑着皱眉,“可是想靠我自己。我又不是没有实力,就是有点玻璃心罢了。”
“如果你想去的话,我支持你。作为男朋友,我不想让你成为被攻击的对象,但是作为粉丝,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勇敢地迈出第一步,真正地踏入配音圈,拿到好资源配出好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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