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但如果你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鱼竿,我会拿它抽你。”
她穿宽松的白色长裤和T恤,踩着拖鞋,头随意地挽在脑后,荡漾着一股令人心动的娴静。
“早上好!”她打着招呼,一边坐下来,一边扫视餐桌,看今天早餐都有哪些。
“贪财好色也没错吧?”他说。
“你呢?”
晚上1o点半,准时下班。
“那妈妈你恨他吗?”
苏晴走进盥洗室,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放进洗衣机,还有床单、被套,都是夏季轻薄的,占不了多大空间。
“今天你不晨练?”她一边整理,一边问顾然。
“所以他干脆就像李修缘一样,抛弃父母与未婚妻,上国清寺做了济公和尚?”
“傻孩子,谁管你啊,像你妈妈我这样的美人,单身是很危险的,你爸爸虽然不好用,但他的权利很好用。”
她端起印着‘厂兴我荣,厂衰我耻’的搪瓷杯,喝了一口饮料。
“其实,那个时候,”她慢慢回忆,“只要觉得精力旺盛,不是打扫病房,就是被苏晴带着去爬山,没怎么在意这方面。”
“一千六百多?”顾然惊愕道,“就算是给你买礼物,我也没打算用那么多预算!”
“精神姐妹自助会?”顾然好奇。
“他哪里辛苦了?”何倾颜不解。
苏晴、顾然两人视线都不敢抬高,只敢吃眼前的食物。
苏晴好看地笑了一下,在旧酒馆的灯光下,像是那个时代的女神。
这个世界除了他以外,就没有一句真话了吗?
吃过饭,因为苏晴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和被子没洗好,何倾颜又要接着用,顾然干脆在客厅看书。
面对顾然询问的眼神,苏晴回以自己也不解的表情。
“你在笑?”顾然问。
听完李文的描述,何倾颜不禁好奇:“你躁狂作的时候,欲望增加了吗?我是指身体欲望,不是购物欲,破坏欲,你明白我的意思?”
“原来,工作时觉得自己顺风顺水,有一点点无所不能,是躁狂的原因。
正吃着,何倾颜从房间走出来。
“心累,你明白我的心吗?”
“你不准进来。”苏晴命令。
“让你照顾倾颜,只是朋友之间的照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口是心非的严寒香提醒。
“敢胡来的话,就不是写检讨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共犯苏晴警告。
“嗯。”
“对了,香姨。”顾然赶紧打断母女俩若无旁人的聊天,“您也知道,我们打工是为了给一位同事过生日”
“嗯——”何倾颜陷入沉吟。
“你很闲吗?闲的话去我房间帮我把地拖了。”
“也终于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这么疲惫,如此沉重。”
“庄静教授让我住院,过了几天,躁狂过去了,抑郁开始了。
“我还没和你们说过我的病情吧?”李文继续道。
“你打算送什么?”顾然问。
“还要服用各种抗躁狂药,这些药都有各种副作用。
李文愣愣地看着她。
对观音,人们第一时间关注的可不是美貌。
倒上洗衣液,按下‘浸泡洗’,洗衣机哗哗的进水。
女机器人我也可以!
静姨不在的第一天,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