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楊只能打開手機裝模做樣地查行事曆:「哎呀,不行,那一周我得去工廠開會,快過年了事情還挺多。」
編,你接著編。
不管怎麼施壓,凌楊還是沒有一點想要坦白的意思,謝與非突然有點意興闌珊,回辦公室搞飛機的氣動聲場它不香麼?我為什麼要在這裡跟一個鬼話連篇的偶蹄目搞這種無聊遊戲。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不過那個小松鼠瑞士卷還的確挺好吃。
她穿過兩隻長頸鹿之間的空隙,走回桌子那裡拿包:「行吧,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
凌楊一聽驚呆:「還沒到十二點呢,這裡還可以看電影,我叫他們準備了動物世界。」
謝與非冷笑一聲:「還有獅子王嗎?」
「你怎麼知道?」
「我又不是三歲小朋友,我只是喜歡觀察動物行為。」說完就開始穿外套。
凌楊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好端端的就生氣了呢?難道是嫌我搞得太幼稚?
不行,費了這麼大勁,還是需要爭取一下。
他跟在謝與非後頭:「再坐一會吧,你還沒拍照呢。」
「為什麼要拍照?」謝與非反問。
「你不發朋友圈嗎?」
「沒有這個習慣,我怕被跟蹤狂竊取個人信息。」
凌楊跟在她後面,習慣性地感到無力,只能微弱地抗議:「你答應要一起跨年的。」
「在紐西蘭早就過了十二點了,還有斐濟和湯加。」
凌楊現在謹慎懷疑謝與非是在抬槓。
但是謝與非又一臉真誠地跟他說:「抱歉,我真得回去了,二餅在家還沒人照顧。」
凌楊以為自己大徹大悟了,謝與非一定是剛才盯著二餅的氣球睹物思狗,想要回家給狗餵宵夜了。
那他肯定不能攔著,趕緊跟上去:「回去就回去吧,我送你。」
殊不知他爹凌大壯先生今天傍晚已經借遛彎之機溜去餵過了狗,二餅此刻正在謝與非家起勁地啃拖鞋,並且把目光瞄準了謝與非的馬丁靴。
一個自以為了解了謝與非的偶蹄目想得很美,現在十點多,送她回家,藉故上樓坐一會逗逗二餅,也就十二點了,跨年的時候仍舊是兩個人在一起,還是在謝與非家裡,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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