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禮洲?哪來的死人,不認識。
冷漠。
「有好些嗎?」
宴和歌擔憂試探江止的心跳度:「還是覺得恐慌嗎?」
江止顫了顫眼睫,像空山清晨,竹葉露珠。
乾淨又脆弱,要被宴和歌好好保護才可以。
「好些了,謝謝你,宴。」
江止慢慢反手握住宴和歌的手掌,心跳趨於平靜:「有你在我身邊時,我就很安心。」
三人身邊的節目工作人員有十幾個,再加上攝像機,很引人注目,吸引了一些顧客圍觀。
雖然他們選擇的是距離最近的市,郊外頂奢別墅區附近與市區不同,這家會員制市雖然貨架高聳到頂,但顧客並不算多,正適合節目拍攝。
只是看過來的好奇或驚艷或探究視線,依舊令江止恐慌。
他捂著胸口呼吸急促時,宴和歌最先發現了他的不對,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冷汗津津的他身上,又虛虛擁抱著他退到偏僻安靜些的角落,用自己不算強壯的後背擋住看來的視線。
為江止撐起一方安靜的小天地。
等江止好些,宴和歌擔憂想讓他先回車裡,等自己和桑世採購完再去找他。
卻被他果斷拒絕。
他道:沒關係,我還想再試試,不能被恐慌症打敗。
只是……宴,你能牽著我的手嗎?那會讓我覺得很安全。
宴和歌:嗚嗚不愧是我喜歡的牆頭,青竹一樣脆弱但堅韌。
宴和歌牽住江止的手,又慷慨將自己的肩膀也借給他,整條手臂都被他緊緊抱住。
仿佛融為一體。
桑世皺眉又笑了:所以才會同樣站出來拖延選定房間的時間,原來也是為了增加可能性。
江止平靜回望。
他似乎不明白桑世眼神的意思。
桑世笑得意味深長:「這節目,越來越有了。」
「接受邀請,真是個正確的決定。」
【嗯?發生什麼了嗎?】
【不知道,磕就完事了!磕糖你還有時間走神?】
【桑宴好磕!桑桑和江止也好有感覺(止不住姨母笑)(嘿嘿嘿)(瘋狂翻滾)(蠕動)】
【桑世,感覺很不好惹的亞子。】
【因為太美了吧,畢竟出認知的美貌是鋒利的刀,這種級別的大美人,很難有勇氣上前吧。】
【是嗎……?】
桑世很想把宴和歌叫回來。他知道自己做得到。
但乖寶寶明顯正處於英雄主義爆棚的幫助弱小中,就算人在他身邊,心也掛在江止那裡。
算了,不能逼得太緊。
桑世轉眸,被擺滿的紅酒吸引目光,悠然挑選。
宴和歌兩人已經走出了他的視野。
半晌,他問跟拍:「宴宴呢?」
跟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