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投票睡太晚被護士抓到,醫生說了他好久。
都掉淚珠了。
回憶完畢的宴和歌:「!」
桑桑連這些都能看出來嗎?
「嗯?」
桑世目光一凝,俯身緩緩靠近:「在想著要對我做的壞事情嗎?」
他似笑非笑:「宴宴。」
太近了。
近到宴和歌能看清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強大氣場將他籠罩,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試圖後退拉開距離。
桑世卻早有知覺,手掌扣住他脖頸讓他無法避開。
「嗯?宴宴。」
「告訴我,剛才在想什麼?壞孩子。」
壓低的磁性聲線是不可抗拒的誘惑。為他墮落也心甘情願。
氣息落在宴和歌頸側,帶起一陣酥麻。
「沒……有。」
宴和歌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小腦瓜瘋狂運轉,試圖編一個理由。
結果剛一抬頭就撞進桑世似笑非笑的眼。
勇氣頓時是被戳破的氣球。
「對不起。」宴和歌眼淚汪汪。
「多編幾個我喜歡的,攢起來下次一起告訴我。」
桑世笑眯眯揉亂他的頭髮:「乖。」
【啊啊啊啊姐姐我也是壞孩子!來懲罰我吧!】
【宴宴怎麼像被班主任抓包瘋狂想藉口結果被戳穿的我?】
【可愛小貓,親死!】
【哈哈哈哈宴崽你到底在想什麼,表情也太心虛了。】
「為什麼桑桑哥什麼都能看出來?」
宴和歌揉著被捏紅的臉試圖噘嘴吹氣,給自己呼呼。但架不住依舊咕嘟咕嘟冒出來的好奇心。
「因為在國外待久了。」
桑世對照著眾人列出來的採購清單,慢悠悠尋找目標。
「華人,又是年輕面孔,總有人會覺得這些標籤等於好欺負。」
桑世不在意談論自己的年輕時代:「雖然我經營的只是間小工坊,但挑釁上門的人不算少。為了讓工坊能站穩腳跟,也頗花費了些功夫。」
「後來時間長了,自然也學會了看人。」
他勾唇:「乖孩子,壞孩子,還是……應該被打殺的惡狗。」
宴和歌怔了下。
風頭正盛的sas絕不是小品牌,動了其他人的蛋糕劃分,桑世面對過的挑戰和圍剿不知有多少。但他提起來,卻只是風輕雲淡。
桑世一轉身,就看到宴和歌眼睛發亮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