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然吾抓他干嘛，吾这不是闲着没事做，才找人玩啊？”
凤绫无所谓的对鬼五勾魂一笑，鬼五忍不住咬紧牙关，这白衣小鬼太欠了。
“那老大是准备让他加入鬼兵?”
鬼三早就习惯凤绫了，面不改色的扬不懂就问的精神。
“他已经加入了。”
“啊?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好奇怪，难道妖容做了什么让老大生气的事吗？可是看老大的样子也不像是生气。
“他要是乖一点的话，吾也不用这么上心了，不过没事，吾就喜欢驯服这种野性子。”
鬼三不再说话，因为他也曾是老大口中的野性子。
他忽然记起来之前鬼二说过他们有新成员鬼五，应该就是这个妖容了吧。
为了确定心中所想，鬼三还是问了问，“老大，他是不是就是鬼五?”
“嗯。”凤绫有些不耐烦。
鬼三还要再说，到嘴的话在凤绫冰刀子般的眼神下吞回腹中。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鬼五刚刚精神备受摧残，疲惫至极。
“吾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想不到就慢慢想，不过好歹是吾看上的人，吾会帮你成为正真的妖容。”
一旁的黑衣人上前，手在鬼五耳根后抠，他的手指上没有尖锐的指甲，但有许多老茧，一番用力下来，鬼五感觉自己的皮要被抠破。
冷汗顺着颚骨自下巴尖滑落，滴在地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不知在何时已经被摘下来了。
偏偏这白衣小鬼笑的如同地狱勾魂使者，“作为妖容，肯定不会只戴了这一张人皮面具，让吾好好瞧瞧，这面具下会是怎样的妖容货色。”
鬼三：“……”
难怪当初老大找他的时候要他把人都魂魄给勾出来，就因为他外号摄魂。
“你……”鬼五觉得他的耳朵快被抠下来了，这黑衣人也是死心眼，就盯着他这一出扣。
“放心，吾最喜欢的就是人尽其才，如果你真是个妖容货色，比纸醉金迷的头牌还妖艳，吾一定让你当那纸醉金迷的头牌。”
纸醉金迷可是商贾贵族的小金屋啊，里面只要是美色，无论男女人兽皆有。
鬼五感到被侮辱，他堂堂妖容，这人特意把他弄来，居然还想看脸把他弄到纸醉金迷当头牌，这人怎么想的出来。
“住手，别碰我，谁规定妖容就一定要长的妖容货色。”
鬼五已经闻到血腥味了，这个疯子，再不让他停下来，他怀疑对方会把他的耳朵给抠下来。
“你要是敢丑的惊天地泣鬼神吾现在就杀了你。”
鬼五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他好不好看关这小鬼什么事。
凤绫嗤嗤的笑出声，她伸手做出一个掐的动作，细细看的话会现她的手和鬼五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鬼五脸色瞬间肿胀青紫，双眼瞪大，嘴唇微张，身体僵硬。
凤绫撤回手在他身上几处快点动，鬼五这个样子瞬间被定格。
“把镜子搬来。”
凤绫双手交叉，显然对自己的结果很满意。
鬼五一看镜子里的自己，激动的眼珠子差点跳出来。
他想闭上眼，奈何除了转动眼珠其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
“看来吾可以杀了你，反正你也没用。”
凤绫可惜的摇头转身摆了摆手。
鬼五通过镜子看到黑衣人从宽大的衣服下抽出闪着银芒的剑举起来，分别对着他的手和脚，忽然冒出来的杀寒之气令鬼五精神的疲惫一扫而过。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斩断，耳边还有肉被划开、骨头断裂的闷声、脆声。
强烈的剧痛来袭，鬼五感觉身体沉重，但意识已然飘飘然。
见鬼五扬起的头忽然重重下垂，黑衣人上前探他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