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一点也很讨人喜欢,”柱间先生没有再反驳,只是笑眯眯的又捞了一把小番茄塞进嘴巴,“我们花花就是很优秀啦。”
“您这是家长滤镜,”我鼓了鼓脸颊,提醒,“我是很喜欢夸夸啦……可您倒是给点建设性的意见呀,已婚成功人士柱间尼桑。”
“尼——咳,”他游刃有余的表情一变,郑重其事地放下了手中的吃食,正襟危坐,“既然如此,那我就——”
“嗯嗯!”我期待地看着他。
“只要我们花花喜欢就好!”他斩钉截铁的拍板,“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原本期待他能说出什么的我表情一垮,“可问题就是,我不会啊。”
友情,亲情,羁绊,这些我都可以有个参照可以学,但惟有爱——特殊的,插不进去任何人的爱,我无法通过他人学习,只能靠自己领悟。
“现阶段我只是觉得,如此郑重其事的感情绝对不能忽略,”无所适从地抓了抓头:“必须给予同样郑重的回应,哪怕只是告诉对方,您的感情我收到了——可后面要怎么做呢?”
“你要真这么说了,就被套牢了哦,小花花。”已婚人士柱间语重心长道:“哎呀,看不出来,光明磊落的炎之剑士也会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呢。”
“是……吗?”我不解地反问。
“是的,就是这样。”他点头表示肯定,“所以要好好想清楚哦。”
“那,我等绳树的事情结束了再去解决这个。”介于柱间先生在我这里的信任度,我没有一丝怀疑地信了,决定把没有头绪的支线放到一边,先把主线通关了再去想其他。
“不过花花你竟然会这么重视,”柱间先生笑容不变,“毕竟以你的性格,来自陌生领域的不擅长之物,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躲开。”
“我也想,”我沉痛道,“可良心会痛的。”
“这么率直,都不考虑一下距离和时间的问题吗,傻徒儿,”他怜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你的情况,根本做不到在那个世界长时间停留吧?”
“唔,确切的说,我无法在任何一个世界停留,”我蹭了蹭他的手,说,“这是现在的我的想法,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啊……我热爱旅行和我习惯家里蹲并不冲突吧?如果以后我真的把一个地方当家了,或许那里就是我的锚点了也说不定……当然以上那些还没生,我自己也只是这么一说,但是有一件事决定能够确定——”
“是什么?”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我拨开他的手,笑得浑然无畏,肆意张扬: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距离不是问题,空间不是问题,时间不是问题,任何任何都不会是问题。”我仰起头,看着这个难得正色的男人,“重要的是心意吧?”
柱间先生一时间没有接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好一会,他才叹息出声:“是宇智波啊……”
“诶,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再次感慨下血缘的强大,”他摆了摆手,没有嘲笑我的天真言,只是提醒道:“我们花花是理想主义者,可这样会很辛苦哦。”
“怎么会,”我摇摇头,反问,“师父,您会因为某些外界的理由放弃自己的坚持吗?”
譬如你的和平,又譬如你的木叶。
——不会的。
“当然不会。”他连思考都没有思考地果断回答:“我会拼尽全力去守护它。”
“所以呀,”我笑了:“我可是您教出来的徒弟耶,虽说天真了点,迟钝了些,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本质是绝对不会偏离的。”
我顿了顿,想了想,补充道:“当然,为了守护某种存在连偷摸大鸡都可以不要的行为我是不会做的……哎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影射我,胆肥了啊。”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我的脑袋的柱间先生笑骂道:“我的天启都要被你抢走了还在这里皮,真以为我不会打你是吧。”
“哼哼,是您让我尽管说……等等,”我拱了拱一点也不痛的脑壳,一卡一卡地抬起头,缓慢消化他的后半句话,“哈?不是,等等等等,天启,这不是……”
“对,就是马达拉。”
千手柱间说着又要从地上的果篮里捞出小番茄,手放进去转了个圈,摸了个空,才现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了——遂趁着自家徒弟大脑陷入浆糊的时候,面不改色地起身从旁边薅下一把,擦了擦,一半放进篮子,一半扔进嘴里,表情带着些微的嫉妒:
“之前我是做的不对啦……我后边也有好好道歉,修补裂缝也勤勤恳恳,虽说我也知道想要回到过去是不可能了,但是马达拉还是我的偷摸大鸡,也没有离开木叶就很好了……但是,但是啊——”
他重重地锤了一下地。
“哪里有你这个笨蛋,就因为一个承诺,就要拼上所有地想要拉回另一个决不回头的斑,”说到这里,他小番茄也不啃了,换了一边又狠狠地锤了下地,“要不是马达拉反应快,你就要搭上自己了知不知道。”
轰隆——
以他为中心,两侧的地毫不意外地凹下去了。
“这个我记得,”正目睹了一桩拆迁现场,这边又被勾起了之前在被另一个火影疾风传世界的斑先生往死里打的记忆,我弱弱地举手,小小声地反驳,“可是那个斑先生最后一击收手了,我其实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