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蒙您应允,不胜感激,特附有关窃案的报纸剪贴,助您了解案情,如果您答应援手,可使用敝宅展开工作。另信中的支票已经签名,所需费用请自由填写,随时可取。
急切盼望赐电回告为荷。
东洲万富街付克木敬上
“怎么样,布宁,这次再到东洲去游览观光一趟,顺便活动活动筋骨,自从跟白郎较量后,一直没机会出去了。这张支票倒不太重要。
马可夫斯基撕掉支票,丢进字纸篓。他打开第二封信,看着看着变了脸色,恶狠狠地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怎么了?”布宁惊异马可夫斯基为何变化如此之快。他拾起地上的信,抚平了读道:
马可夫斯基先生:
我对你怀有十二万分敬意,因此我恳请你不要插手此次委托你的案子。
这件案子里有许多麻烦,一旦插手,就越弄越乱,越弄越糟,最后不可收拾。最要紧的是您的名声会因此受到影响,会留给别人笑柄。我不忍看您陷进去弄得焦头烂额,让您一世英名蒙污,特写信敬告,您还是在壁柜前悠闲地烤火,自由地聊天吧,不要来这里受罪,代问布宁先生好。
白郎
“原来是白郎的来信,看来这次又跟他有关,没准又是他干的,他猜到失主会请我们出马,所以提前写信阻挡。他怕你揭穿他的把戏。”
“不,没有什么能改变白郎的意志,他也没把我放在眼里,才写了这封侮辱性的信,他是用激将法,想把我诱到东洲再较量一番,换句话说,他想报那次一箭之仇,下了挑战书,我可不会挂免战牌。”
马可夫斯基让仆人马上收拾行李,即刻起程。
“马可夫斯基,你这是应付克木之约,还是去会斗白郎?”
“大概后者更多些。”
“请让我随您去吧。”
“不必了,你还需在家中静养一阵,万一再伤了这条胳膊,就不太好办了。”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让我们共患难吧,有你在总能化险为夷。”“好吧,让我们一起去吧,去向白郎证明,马可夫斯基是不怕挑战的。”
那天下午,两人就在北港上船,搭乘渡轮来到东洲北港。一路上风平浪静,平安无事。接着从北港登上去东洲的快车。一路上马可夫斯基足足睡了三个小时,而布宁却坐在靠车门的座位上,不知想些什么。一觉醒来,马可夫斯基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想到又会和白郎进行一次较量,他不禁兴奋地摩拳擦掌。
布宁看到马可夫斯基的样子,自己也很兴奋,两个人心中都被一种勇往直前的旺盛斗志激荡着。
火车到了东洲站,俩人穿好大衣,提着皮箱下了车。出了站门,马可夫斯基深吸了一口气。
“啊,布宁,看,多么明媚的阳光,又闻到东洲醉人的空气了,我们又回来了。”
“街上还真热闹呀!”
“热闹一些好,混在人群中才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大概白郎也没料到我们这么快就重新踏上东洲的大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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