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那我呢?”霍去病用鼻孔对着坐在座位上的霍去病。
李欢道“继续去抓贼,为民除害啊!”
“哥?”霍去病看了一眼曹襄。
曹襄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姨夫,我先和弟弟去了!”
“师父,我们就和去病去了!”李敢、苏武、金骨朵几人,也纷纷站起身来拱手退走。
“你们父子、师徒,这是故意演戏给我看呢?”众人退下之后,刘陵点了一舞女泪,那双桃花眼有意无意的瞟向了李欢。
“天可怜见,难道那贪官和豪强,也是我安排好的?”
刘陵一听,也感觉这不太可能;只是方才那两家人,都太愚蠢了,贼喊捉贼也就罢了,也不看看他们面对的是谁?
别说霍去病干这些事儿,是有理有据的为民除害,就算是霍去病真的为祸一方,那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儿子?
这也难怪一开始,李欢的表情会那么古怪,明明是怒,可是看怎么就是想笑出声来。
“你父子二人的默契,亲生父子俩儿,也未必有的吧?”
“这倒不是默契。”李欢乐道“文君把一本册子交给了我,上边记录了她来到这边做生意之后,遇到的所有勒索,淮南小地方一个税官,就敢贪墨了那么多的东西,你说着要是往上走,能查出多少人来?”
“明修政治?内练精兵?”刘陵看了一眼卖力扭动身体,做出优美舞姿的舞女,愕然的摇头后,又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李欢耳朵边上“你真的不是要造反?陛下怎么可能相信你?”
“现在虽然不是周代,王对于封地内拥有着绝对的自治权,但是明修政治这样的事情,怎么看都不算是造反,反而是贤能的着称吧?”
刘陵摇头“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总是打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放心,我的事情,都和皇帝商量过,皇帝准许的。”
刘陵眼底闪过一抹浓郁的阴郁“明修政治,你可以说是贤明,但是等到你练兵的时候,你又怎么和皇帝解释?就算是皇帝信任你,可朝臣们都是瞎子吗?”
“所以,你是真的怀疑我实际上是前秦余孽?”李欢尴尬的笑了,这聪明的人就是这样,对于万事万物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有一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怀疑与否无所谓,我就想看看,当你练兵的时候,朝廷是否真的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你。”刘陵拿起酒壶,给李欢倒了颜色艳红的果酒。
“你现在已经身居高位,皇帝信任,享有无上的荣耀,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深埋在泥土中,早已经死去腐烂成枯骨的帝国,赌上自己的所有。”
“这是掏心窝子的话。”刘陵举案齐眉。
刘陵看着艳红色的果酒,跪着举起酒盏的刘陵,有那么一瞬间,内心忽然有了很大的触动。
这个娘们儿,真的太会了……
李欢单手抓起酒盏,一饮而尽,刘陵娇柔的为他擦去嘴角边上的残酒。
李欢捉住她的手“放心吧,我知道人该怎么才能活得更好!”
既然对方已经认定自己就是前秦余孽,那真的是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的。
就好比认定一个瓜不熟,那么这个瓜在人的心中,就已经是一个生瓜蛋子了。
“你回去后,告诉你父王,我会为他引荐一个人。”
刘陵松了一口气,但心弦紧绷“谁?”
“韩嫣。”
“韩嫣?”刘陵心神再度翻滚涌动“这个人不是皇帝的近臣侍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等,是皇帝他担心你会……”
“想太多干嘛?万一韩嫣是过来陪着我分担压力的呢?”李欢笑道“看看你那眼神,就像是……”
“哼,足可见,皇帝也并不是百分百对你信任吧?”刘陵眼神嘲弄。
李欢自己给自己斟酒“是我自己上书,请求陛下让韩嫣过来与我共事的。”
“什么?你?”刘陵更加想不明白了,她在乐声中压低了声音“你就不怕我们的事情败露,让韩嫣知道了?”
“不怕。”
刘陵更不解“韩嫣只要到这里,怎么瞒得住?”
“我没有打算瞒他,甚至都已经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了。”
“那他怎么可能……”刘陵更加不解。
“你忘记了,韩嫣是韩王信的曾孙。韩王信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清楚,我觉得你父王会接纳这个盟友。”
李欢笑着“你只需要回去告诉他,韩嫣是我在长安城的时候,就已经暗中结成盟约的人,现在他亲临此处,明面上的身份,是皇帝的近臣,实际上呢,却是和我们共谋大事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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