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曹襄,曹襄走了进去,除了李欢和刘陵之外,其他的人纷纷起身行礼“参见曹侯爷!”
曹襄向着李欢拱手一拜“参见姨夫!”
“嗯!襄儿过来坐。”李欢拍了拍身侧的一个软垫子,曹襄跪坐下来之后,方才道“都免礼吧。”
“喏!”
众人这才落座。
至于刘陵,曹襄无视了她,她也无视了曹襄。
李欢这时候看向还站着的霍去病,怒道“逆子!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去庆恩家中,无缘无故把人家打了一顿?”
“阿父何出此言?我什么时候无缘无故打人了?”
霍去病理直气壮,转头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庆恩“我打你了吗?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庆恩吓得一个劲儿哆嗦,嘴唇抖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肆!你为什么打他?”李欢怒道。
霍去病双臂环抱在胸前,索性一副我坦白的样子“阿父,这个人黑了咱们家的三船蜀锦、两船玻璃、五船瓷器,你做了相爷之后,就在淮南做缩头乌龟,儿子去给你出气了,你怎么还斥责我呢?”
“什么?竟然有此事?”李欢怒目看向庆恩“狗东西,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东西你都敢黑了,那你对别的商贾百姓,还不直接逼得人家家破人亡?”
庆恩几乎吓死“相爷,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三月二十六日,你扣押了一艘运满瓷器的船;三月二十八日,你扣押了两艘玻璃船、三月三十一,你扣押了三艘装满了瓷器的船,四月份的,不用我念了吧?狗东西,你在我阿父面前,还敢狡辩?还敢挑拨我父子关系?”
霍去病伸手扯住这人的耳朵,几乎要把这人的耳朵都给拽了下来。
“啊?”庆恩惶恐地看着霍去病,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可……那些人从无一人说自己是相府的船啊!
如果不是看那些人好欺负的话,自己又怎么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举?
“别的我就不说了,你任意找各种借口多收税钱,都进了你自己的腰包,你一个芝麻绿豆儿大点的小税官,居然能在寿春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了一座宅邸,他娘的!你这钱哪里来的?”
“小爷我打你一顿都算轻的,你还来找我爹告状?嗯?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找死的,按照我大汉律法,你这样的人,全族处死都是轻的!”
李欢脸色青“熊大,你稍后立刻带人去核查清楚,一旦属实,依照我大汉律法查处!绝不姑息!”
“啊——”
庆恩直接惨叫了一声,便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拖下去!”
李欢厌恶的挥手,熊大走上前去,像是拖着死狗一样,拖走了这庆恩。
李欢转头看向那个娇俏的寡妇“现在,来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冤屈?”
那寡妇惶恐地看了一眼李欢,忙低下头,惊恐地说道“是山上的老虎跑进小妇人家中,并不是少将军放的老虎,小妇人吓傻了,说错话了,相爷饶命!”
“污蔑我儿子,论罪当诛!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话!”李欢把脸一横“给你十个呼吸的时间,想清楚再说话!”
“阿父,我来说吧,这贱人喜欢养狗。”
李欢伸长了脖子“啊?你喜欢养狗啊!”
刘陵红着脸啐了一口,无耻!
霍去病道“她和她那个被老虎咬死的丈夫,还有三个作恶的儿子,都喜欢放狗把人活活咬死,他们仗着自己在乡里有权有势,从不把人命当作人命,甚至把活人绑在柱子上,放狗活活咬死,我看不下去,就把猛虎放进了他们家里。”
这俏寡妇已经被霍去病这番话吓得面无血色“不!相国,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们没有这样做过啊!”
“哦?是么?”霍去病冷笑“要不是昨天晚上老虎咬死了你家的猎犬,跳墙跑走了,我去追老虎,你认为你还能活的到现在吗?”
“熊大!去核查清楚!”李欢冷着脸喝道。
“相国!您不能倚仗权势,就让你的儿子为非作歹啊!”这俏寡妇立刻大声嚷嚷了起来。
李欢哈哈笑着“熊大,不用查了,过去掌嘴,告诉她,我们做事,就是这样!还有,立刻带人过去,将他们家的财产全部充公,家族核心的成员,立刻处斩,其余有关系的亲眷,立刻配边疆修长城去!”
“喏!”熊大狞笑着走上前去,在这俏寡妇疯狂的喊叫声中,只是几巴掌,就已经把她打得满嘴是血,李欢一看,立刻叫住了熊大“别打死了,我要把她送给这里的老鸨,日后我们来这里,就让她唱舞女泪。”
这俏寡妇一听,瞬间吓得晕死了过去。
跟随着俏寡妇来告状的族人们见状,纷纷磕头求饶起来!
“相爷明鉴,都是这个毒妇心肠恶毒,她喜欢养狗咬人,把我大哥也带上了邪路,我等都是良善之人,从没有放狗咬过人!”
一个男子惶恐的磕着头。
霍去病却厌恶的看着他道“我都已经查清楚了,就数你最喜欢放狗咬人,你们还自称是我大汉开国猛将舞阳侯樊哙的后人,说你们家的狗肉,传自于舞阳侯,这牛逼吹出去,吓得地方上的县令都不敢抓捕你们为民除害,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听完霍去病这话,这男子顿时惶恐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面无人色的瘫倒在地上。
“拖出去,明正典刑!”李欢厌恶的挥手。
众多护卫走上前去,粗暴的把这些人全部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