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朵看着司马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立刻惊悚道“别看我呀,你看看后边那位,他怎么做,淮南王屁都不敢放一个,所以说师父说的对,在咱们大汉,做王不如做侯。”
司马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得了,你们这些人……”
“阿父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霍去病愤愤不平,感觉自己跟着来这里,就是受气的。
“这是政治斗争,你慢慢学,慢慢看,我和你讲,这有时候看来,真的比打仗都刺激。”司马迁并不是一副说教的口吻,相反他完全是用平辈人的口气和霍去病、李敢说话。
随后,他又伸手从霍去病衣袖里摸出来了一块金子,往前随意一丢“过来,给大爷捏捏腿,别跳了,休息一下。”
“是大爷!”小姐姐立刻凑上前来,热情的给司马迁捏腿儿,还时不时的撩拨几下。
“算着时间,也到了卖弄腰力的步骤了,去病有着高尚的节操,他不乐意,咱们几个卖弄腰力就好!”司马迁哈哈大笑着,伸手赶走了霍去病。
乐师们纷纷退了出去。
霍去病坐在高台上,听着屋内众人卖弄腰力的动静,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他心比天高,自然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
“啪!”
清脆的耳光声音,忽然从某一个角落里传来,然后连续好几声。
霍去病饶有兴致的看了过去,现是刚刚那个琴师,不知道为什么,正在被人责骂。
“养着你,不是为了让你整天弹琴,是为了让你去接客的!最后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还冥顽不灵的话,可就不要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琴师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泪水吧哒吧哒的往下掉。
霍去病冷眼旁观,没什么心思去做英雄。
他以前觉得,拳头打出去,就是道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长大之后,就越是现这个道理不太适用了。
陛下明知道淮南王有问题,但却又没办法直接惩办了淮南王,还让自己的阿父来这里……
这是做什么呢?
霍去病喝了一壶茶,金骨朵第一个扶着门走了出来“将军啊,我感觉我是真的废了,怎么觉得虎鞭酒也救不了我?”
霍去病鄙视的看了他几眼,自讨没趣儿的金骨朵嘿嘿笑了笑,让人给一群人准备补品去了,他自己则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开始晒太阳。
霍去病掏出随身携带的望远镜,无聊的向着各处看去,忽然之间,看到了方才那个被抽了耳光的琴师,不知为何,正站在窗户前抹眼泪。
霍去病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正打算挪开望远镜的时候,却看到那女子的忽然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嗯?这人怎么还会飞呢?”
霍去病笑着挪开了望远镜,准备朝着街道上看去,可忽然之间,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人怎么会在屋子里飞来飞去?
“那人上吊了!”霍去病站起身来,伸手抓住高台边上的围栏,整个人如同猿猴一样,直接从屋顶之上倒挂了下来。
“蹦”的一声闷响,落在了走廊内,箭步飞身上前之后,一跃而起,轻巧灵便的落进房屋内。
伸手一抓,那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身体,一下就到了地面上。
“哇——”
琴师痛苦的按着已经勒出来了血痕的脖子,满脸惶恐的大口呼吸,胸口起伏的宛若筛簸箕一样。
霍去病转身在屋子内坐了下来,真有意思,这琴师上吊自杀,整个勾栏里,都没人现?
半晌,琴师娇柔的身躯逐渐平静下来,她躺在地上睡了一会儿,这才抱着膝盖坐了起来“将军买了我吧?”
“我家里已经有很多的琴师。”霍去病不假思索道“比你好看的女人更多。”
琴师把脸埋在膝盖里,呜呜的哭着。
“活着有什么不好,非要找死?”
“将军没有过过我们这种下等人的生活,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日子有多么苦?”
琴师就连反驳,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看你能生养吧?”霍去病看了一眼琴师娇小的身躯,大大的屁股……
嗯……大屁股能生养,这是他听司马迁说的。
“将军买了我吧!”琴师立刻跪着,勾栏里头的女人,最会卖弄风骚。
霍去病嘴角流露出一抹笑容,这个女人应该不可能知道他刚刚在用望远镜看她,事实上,望远镜这种东西,整个世界上知道的人都不多。
“你会种地吗?”霍去病问了一个很朴实的问题。
“种地?”琴师呆鹅一样看着霍去病,差点就说,我这块地很肥沃,可以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