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对此竟然很是了解一样。
“集结军队,去王宫要人,不给,就打!”
霍去病一巴掌拍碎了自己坐着的椅子,正在用力扭呀扭的小姐姐,顿时被吓得瘫软在地上,那眼泪模糊了脸的琴师,也吓得拨乱了琴音。
霍去病一眼看了过去,这两人顿时吓得跪在地上,其他的乐师们,也纷纷跪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出。
“这事儿,等让师父去做,你去做怎么合适?到时候,你是没事儿,你可想过将士们跟着你这么做,是要受罚的?”
“我看谁敢罚我?”霍去病站起身来,走到了那琴师面前,抬手来在她颤抖的脸上擦了擦泪“怕什么,我会吃人吗?”
“将……将军……”
琴师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不完整的话,霍去病却已经往外走了出去。
李敢正要追出去,房门外就传来了司马迁的声音。
“我这都还没睡醒,就让你阿父的人给我从被窝里叫醒了,你要去干嘛?你要去谋反?”
李敢松了一口气,从衣袖了抽出一块手帕,丢给了小姐姐,小姐姐呆呆的看着李敢。
李敢一拍手“愣着干嘛?接着奏乐接着舞啊,不想要大爷的金子了?”
说话之间,又是一枚金子丢到了小姐姐脚底下。
小姐姐瞬间破涕而笑,立刻拉了一把琴师,其他的乐师们,也纷纷奏起音乐来。
“这次不听舞女泪,这次要听十面埋伏,你们会吗?这个也是从关中传出来的。”
司马迁从门外走了进来,熟练无比的从霍去病的衣袖里摸出来了一块金子,精准无比的丢到了琴师身边。
琴师吓了一跳,忙捧起金子,眼泪都还没有擦干,就连声道谢,她抓起一边上的琵琶,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霍去病“是关中传过来的琵琶大曲,十面埋伏吗?”
“别怕,你一怕,心就会乱,心乱了,手就会乱,手一乱,曲子就会乱,昔年韩信以十面埋伏围猎西楚霸王的时候,如果也心乱手乱,那楚霸王不就能从垓下逃走了?”
司马迁是真的会安慰人,琴师的手立刻不抖了。
那节奏感极其强烈的十面埋伏,立刻就响了起来。
“愣着做什么,跳剑舞!”
李敢一抬手,直接就把自己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呛”的一下,掷了出去,又“铮”的一声,插进小姐姐身前的木板里。
小姐姐面色微微白,这是真正的将军剑,她吃力地拔了出来后,才现和自己平日里上了油漆,用来跳舞的花剑完全就不是一个分量。
可众人不在意,收了钱,你就得跳。
歪歪扭扭的姿势,配合着令人血气昂扬的琵琶大曲十面埋伏,就这样跳了起来。
剑舞本身刚猛、凶悍,充满了搏杀的热血感。
女子跳剑舞,更多的是看其美妙诱人的身段罢了。
因为,这玩意儿军中最喜欢。
霍去病烦闷的挥手,让女子过来给人斟酒,五个军卒走上前去,拔出剑来,开始跳剑舞。
长剑铿锵的声音,吓得小姐姐的手都在抖。
李敢很贴心的把小姐姐的手放在自己心窝暖了又暖……
一曲作罢,司马迁挥手让人跳楚舞,面色白的小姐姐经过了李敢放在心窝暖手的温暖后,果真跳起来婀娜多姿,身形转换优美,翩若惊鸿。
“为什么不让我去?区区一藩王,算什么东西?”
霍去病已经平复了不少。
司马迁这会儿才注意到曹襄正靠在后边睡觉……
真是个神人,这边这么吵,他却能睡得着。
“因为我刚刚得到消息,这个叫做金泽的寺人,昨天晚上跌进茅厕淹死了。”司马迁露出白白的牙齿,笑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晨光照在他的脸上,还是他没睡好的缘故,看起来总给人几分狰狞的感觉。
“所以,你现在去王宫要人,人家自然会给你一具满是粪便的尸体,只要你不觉得恶心……”
司马迁顺手搂过一个浑身香喷喷的小姐姐,揽入怀中“在这里深吸几口女儿香,有什么不好,非要去闻那恶心的味道。”
“真不痛快!”李敢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司马迁怀里的小姐姐差点哭出声。
司马迁只好放开了倒酒的小姐姐,淡淡笑道“你们呀,就是年轻气盛,你看苏武呢?人家不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别呀,别带上我呀,我哪敢啊,到时候就算是师父不会把我怎么了,我爹也会把我的腿打断的。”苏武干笑一声,拱了拱手,真是一副你吹牛逼别带上我的样子。
他对自己,可实在是太有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