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見宴商珂,他想脫離蕭瑾容,重回朝堂的事情,便會受阻,沒法與宴商珂見面商議事情。
連惦念了,想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這時,沈泠寒忽然想起了這處郊外行宮。
宴商珂父親自然會將這處行宮的密道告知他。
蕭瑾容故意將沈泠寒這次出行弄是聲勢浩大,宴商珂豈能不知曉。
這邊護送沈泠寒的隊伍出宮,那邊宴商珂已經騎著馬,避開了蕭瑾容的眼線,從山道暗自出發,來到這處密道中,等著沈泠寒。
密道里絲毫光亮都沒有,漆黑一片,宴商珂雖然拿出了火摺子照亮,但火摺子的亮度有限,四周還是比較幽暗。
尤其是密道的兩壁都是沒有打平的石頭,稜稜角角很鋒利。
宴商珂怕沈泠寒碰傷,便與沈泠寒靠的極近,將沈泠寒弱不禁風的清軀護在身前,一隻手臂小心翼翼的虛攬著沈泠寒的肩頭,護著沈泠寒不被石壁碰傷。
雖然宴商珂如此護著沈泠寒,然沈泠寒還是不甚踩到了自己的袍擺,身體不穩要栽倒。
幸而被宴商珂及時扶住,直接將人攔腰抱起,:「皇上,臣冒犯了,這路不好走,臣抱您走。」
沈泠寒抿唇一笑,一隻手拿著火摺子,一隻手摟著宴商珂的脖頸,還不老實的用指尖輕輕撫弄著宴商珂的喉結。
他就是喜歡撩這少年郎,期盼著這少年郎主動把他吃掉,吃的乾乾淨淨的。
可是青澀的少年郎就是不答沈泠寒心愿。
此刻宴商珂身體繃的比鋼絲還緊,在心中不停的念著清心咒。
見勾引失敗,沈冷寒無的收回手,老老實實的縮在了宴商珂的懷裡了。
將頭靠在宴商珂精壯的胸前。
他不再撩他,他卻感覺自己分分秒秒都在被無形的撩撥著。
沈泠寒髮絲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宴商珂的下巴,絲絲痒痒的一直蔓延到心中。
忍耐了一路,終於到了密道的盡頭。
強烈的陽光,晃的沈泠寒眼眸刺痛,不由將臉埋進宴商珂的胸膛,喃喃嬌語道,「好疼!」
如此一句,冥冥之中還是在故意撩人。
宴商珂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急問道:「皇上哪裡疼?」
忙將人放到了一旁的長椅上,以為沈泠寒是在密道里碰傷了哪裡,憂慮的目光在沈泠寒身上找尋著哪裡碰傷了。
被放在長椅上,沈泠寒所幸躺在了上面,佯裝出一副很痛的模樣,伸出一隻修長如軟玉的手指,指了指他「正在疼」的部位,黛眉輕蹙,鳳眸微斂,皓齒咬著下唇,瞧著比女子還要柔弱委屈,「那裡好痛呢!」
宴商珂晃了一下神,目光忙順著沈泠寒的方向看去,臉色倏地通紅,慌亂的背過身去。
「皇上,臣明白您的心意,可臣為皇上做這些,都是心甘情願的,無需皇上用……身體來交換。」
宴商珂定了定神,轉過身來,認真的道:「皇上,臣知道您心裡並沒有臣,所以無需勉強自己。」
沈泠寒坐起身,拉宴商珂坐在自己身邊,目光望著眼前這一方桃花已經調零了的桃林。
「朕與蕭瑾容的情感就如同地上謝了的桃花瓣,永遠的回不到枝葉上了!」
說著,收回目光看向宴商珂清俊的少年臉龐,「朕承認此刻對你,並不是與蕭瑾容之間的那種感情,可朕真的很喜歡你。」
宴商珂撿起一截桃樹枝,「皇上對臣的喜歡,並不是愛情。」垂頭望著手中的桃樹枝,「皇上喜愛臣,是把臣當成了弟弟的那種喜歡……有親情在裡面。」
裡面還包含了一種莫名的愧疚之情,他能體會到,卻猜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但又不想去問,讓他為難。
沈泠寒順著宴商珂的目光看著他手中的桃樹枝,然後把人身體板正,面對著自己,沈泠寒笑顏如花,鳳眸中秋水蕩漾,清艷明媚,「商珂吃醋呢?」
「臣不敢。」宴商珂目光戀戀不捨的從沈泠寒臉上移開,心不在焉的擺弄著手中的桃樹枝。
沈泠寒握上宴商珂的手,嘆道:「商珂要敢,商珂也一定要多吃朕的醋,否則朕就會感覺自己是人老珠黃,被嫌棄了呢!」
聞言,宴商珂忙搖頭,「皇上傾國傾城,是臣配不上皇上。」
「商珂若是不嫌棄朕,為什麼不碰朕?」沈泠寒又道:「朕已經將商珂當成了是朕的夫君了!哪裡會有人將自己夫君看做是自己的弟弟呢!」
宴商珂沉默不語。
沈泠寒身體蹭了蹭宴商珂的敏感部位,「所以你可以碰朕,朕隨便你怎麼碰,你喜歡用武力,朕就心甘情願被你打著碰。」
沈泠寒的意思再明了不過。
他也是從年少過來的,知曉年少不喜歡按部就班,喜歡刺激,他可以接受宴商珂的各種愛好,甘願受之,只要能達到宴商珂的快。意。
可宴商珂定力委實太過強大,死活忍著。
最重要的是他心裡裝著事情,他挪了身體,與沈泠寒保持一定的距離,「皇上,您是要與蕭瑾容大婚嗎?」
第三十六章-重生後嫁給暗戀朕的小狼狗-書耽
沈泠寒是徹底對自己失望了,三番兩次的對面前的少年郎下手,勾引他就犯都沒有得逞。
旋即收斂起媚態,目光淡淡的望著眼前的桃林,「沒有與蕭瑾容的大婚。」略頓「成婚之事只是在搪塞安撫蕭瑾容,朕不會與他有夫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