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寒也被侍衛困住,尤其此刻他體內蠱蟲躁動的非常兇猛,讓沈泠寒虛脫的倒在了地上,額上冷汗順著臉頰滴落,唇瓣顫抖著,好似要衝蕭瑾容說些什麼,但人被蠱毒折磨的無力說出來。
蕭瑾容瘋了一般的要殺了夜南峰。
夜南峰本就不是蕭瑾容的對手,躲閃之間被蕭瑾容一腳踢在肩頭,人倒飛了出來,摔在了台階上,後腦磕到台階上,當即昏死了過去。
蕭瑾容面色幽冷,透著濃濃的殺意,飛身來到夜南峰面前,揮劍就沖夜南峰的脖頸抹了下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
蕭瑾容面色幽冷,透著濃濃的殺意,飛身來到夜南峰面前,揮劍就沖夜南峰的脖頸抹了下去。「當」的一聲,鐵器蜂鳴聲震耳欲聾。
關鍵時刻宴商珂的一劍擋住了蕭瑾容刺向夜南峰致命的一劍。
與此同時,蕭瑾容被一群兵將團團圍住。
見此,蕭瑾容冷冷一笑,寒霜凌冽的眼眸盯向宴商珂。
「你以為你現下的實力可以擊敗我嗎!」
說著,蕭瑾容輕蔑的掃了一眼包圍他的兵將,聲音鄙薄的沖宴商珂道:「現下龍宵國的兵力我手中捏著一半,朝堂上的政權已經全然掌控在了我的手中。」
「你們還有什麼與我斗的了,你們輸了,徹底的輸了。」
宴商珂不與蕭瑾容說話,派人護好昏迷過去的夜南峰。
旋即來到沈泠寒的近前,將人攙扶了起來,又把手腕割破,送到了沈泠寒的唇邊。
沈泠寒心疼的看了宴商珂一眼,張開了口。。。。。。
這是他最後一次吸食商珂的血了,沈泠寒眼中流動的情緒,抬起頭來,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了。
蕭瑾容望著沈泠寒,「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
「你現下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麼?」沈泠寒打斷了蕭瑾容的話,忽然質問道。
蕭瑾容微微一愣,起唇方要說話,姜氏先一步犀利的沖沈泠寒譏諷道:「是多麼愚蠢的問題,十年了,我兒做的這一切當然是為了報仇。」
姜氏被侍衛保護著走了過來,恨意滔天的對沈泠寒道:
「你父親殺了我兒的父親,奪走了我兒父親的江山,又逼著我走投無路跳了崖,幸而上天開眼,讓當時的我,和腹中的我兒都沒有死,來尋你們沈家報仇。」
沈泠寒冷冷一笑,看向蕭瑾容問道:「是姜氏所說的這樣嗎?」
蕭瑾容默認的點了頭,眼中浮動的痛苦,「我們是仇人,十年了,我在你身邊就是為了報仇。」
「你報錯仇了!」沈泠寒目光從蕭瑾容身上移到了姜氏的身上,「你應該找姜氏去報仇,是她利用你欺騙了你二十五年,你不是他的兒子,與蕭家的仇恨絲毫沒有關係,」
蕭瑾容一愣,旋即搖了頭,他對沈泠寒道:「不要再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了,沒用的,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挑唆的。」
一旁的姜氏明顯是做賊心虛,暗暗捏了一手心的冷汗。
但面上任然是一副鎮定犀利,斥罵道:「沈家的小賤。人,你休要在這裡用卑微齷齪的手段使壞,離間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瑾容是絲毫不會相信你的。」
說著,看向蕭瑾容,「今日便將這小賤。人的所有權利都奪過來,雖然為母允諾你不殺他,但要將這小賤。人毒啞了,為母不想再聽他挑撥離間我們母子二人之間的感情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以為你兒子有那能力嗎!」宴商珂神色冷毅的打斷了姜氏的話,「自不量力的老妖婦!」
蕭瑾容殺氣騰騰的盯向宴商珂,起唇方要說話,沈泠寒卻先了他一步。
「龍宵國建國三十載,蕭瑾容你才二十五歲,尤為今日還是你的生辰,你感覺這一切都正常嗎,你還會相信姜氏了嗎!」
沈泠寒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轟的蕭瑾容臉色瞬間慘白無絲毫血色,連身體都搖搖欲墜。
此刻他眼底被紅血絲充斥著,泛著濃重的霧氣直直盯向姜氏,唇瓣顫抖,連帶著聲音都顫抖著。
「娘,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瑾容眼中霧氣結成水滴滾落著,脖頸筋絡突起,像是用盡全身力氣破口喊道:「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告訴我啊。。。。。。」
姜氏已經木呆在那裡,但事情已經很明了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確定了蕭瑾容並非是姜氏親生的,與沈泠寒絲毫沒有什麼仇恨可言。
而沈泠寒確定蕭瑾容不是姜氏親生源於沈止曦的一句話一一龍宵國建國三十載。
這一句話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這一段時日沈泠寒便感覺蕭瑾容的身世哪裡有些不對勁。
為此他還刻意翻了龍宵國的史記,可還是忽略了龍宵國是什麼時候建國的這件事。
直到被沈止曦無意間提醒了這件事。
當年沈家和蕭家鬧翻,結下仇怨,姜氏懷著孕身跳崖時,沈泠寒的父親還為登基坐皇上,也就是龍宵國還未建國。
可是那時姜氏已經懷有身孕,十月懷胎,那麼蕭瑾容的年齡已經是三十歲了,不是如今的二十五歲,並且生辰是初夏,而不是隔了兩個季節的晚冬。
「對不起瑾容。」此刻姜氏開口說了話,「你不是為母親生的,你是我抱養的,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名體弱兒,只活到一歲多便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