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彷徨無措。
怕永遠的失去柳明。
他要的是一個有喜怒哀樂的人,而不是一個木偶。
此刻,尉遲野賀精神近似崩了,他眼尾泛著紅,陰鷙狷狂的眸子有得意也有痛苦流轉,細聽之下他的聲音是帶著哭腔的,「等我把你。玩夠了,厭棄了,就把你賣進南風樓中做人盡可夫的小倌,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我恨你,讓我這般的痛苦,即便得到了你,卻還是痛苦,沒法回到從前了,是你給了我無盡的痛苦,所以我要還回去。」
尉遲野賀做到一半,便趴在柳明身上鳴咽起來。
「我討厭只得到了你的人,卻得不到你心的日子,你無論對6白,還是周清方都那麼好,可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些呢?」
「我恨你啊。」
此時,柳明失焦的眼眸一點點收回了焦距。
他嗓子因為長時間不說話,已經變得有些沙啞,「野賀,你讓我再見一次周清方和6白,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對你真是一點威脅都沒有了。」
柳明頓了頓,又道:「以後我便與你好好過日子,你也可以將我賣進南風樓中去,我會在你的懲罰下過完餘生,向你贖罪。」
「我怎麼捨得將老師賣進那種污穢不堪的地方。」尉遲野賀緊緊摟住了柳明,「我那只是在說氣話,老師就是我的命啊!」
說著,尉遲野賀瘋狂又痴愛的親吻著柳明臉頰。
「只要老師肯理我,慢慢接受我,我什麼都可以為老師做,今日太晚了,我們明日一早就去見他二人
去。」
尉遲野賀坐了起來,將柳明抱入懷裡,有些魔障的說道:「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不報復老師了,我會將心中對老師的恨意都趕走,我們重開始,忘記過去的一切,重開始。」
「好,忘記過去的一切,重開始。」柳明喃喃,眼眸望著被上了重重鐵鎖的窗戶。
皇宮中。
沈泠寒半躺在貴妃榻上,透過精美的雕花窗欞望著窗外的夜色。
「那封信函此刻已經在慧婉王后的手中了吧!」
與此同時,寢宮外響起內侍的聲音,「皇上,內務府的宮娥太監來更換香爐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沈泠寒目光依舊看著窗外的夜色。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走近一名二十多歲的宮娥和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太監。
他們手中端著香爐和香料。
然,二人卻沒有去更換香爐,而是走到了沈泠寒面前。
沈泠寒收回看去窗外的視線,望向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二人,倏然鳳眸一亮,激動的說道:「老。。。。。。」
怕隔牆有耳,壓低了聲音,「老先生您沒有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