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辰,她並沒有遭受過那種分娩的疼痛,因為他不是她的孩子。
這個孩子是她從與自己患難與共的塔爾族好姐妹慧婉那裡偷來的。
他的生辰也是從慧婉口中了解到的。
慧婉才是他的親生母親。
已經時隔二十多載,想來慧婉已經再婚,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吧。
或許早早便將這個孩子忘記了。
皇宮中,沈泠寒披著夜南峰的外套坐在文案旁,寫下了一封信函。
又派人避過蕭瑾容的耳目,秘密送去塔爾部落慧婉王后手中。
雖然沈泠寒已經確定了夜南峰就是當年慧婉王后在龍宵國丟失的小王子,但到底王子的身份太誘人,會有許多居心叵測的人想冒充這個身份。
所以沈泠寒不能冒然就將夜南峰送回去,最終要慧婉王后來確定一番,夜南峰王子的身份才能公開。尤其這期間,他一定不能蕭瑾容知道此事了,讓夜南峰處在危險的境地了。
龍床上,夜南峰因為醉酒的原因,還在熟睡著。
沈泠寒將幔帳放下,想讓夜南峰好生的休息一會。
旋即他吩咐宮娥去取龍袍,沈泠寒的換洗衣裳都在尚衣監,所以寢宮中沒有衣袍。
沈泠寒坐了一會,腰著實酸疼,決定到一旁的貴妃榻上躺一會。
第一百七十九章
然,「吱呀」一聲,寢宮的門被推開。蕭瑾容行了進來。
沈泠寒一愣,沒想到蕭瑾容剛走沒多久便又來了。
夜南峰還躺在龍床上,這讓沈泠寒沒法不緊張。
十年的相處,讓蕭瑾容從沈泠寒一個細微的神色便能讀到了什麼。
他神色當即陰寒了下來,眼眸泛著冷光望向龍榻遮著的幔帳,大步便向著龍榻邁去。
沈泠寒忙去阻止蕭瑾容,他擋在了蕭瑾容的面前,「你放肆,這是朕的寢宮,由不得你亂來。」
「賤。人,你別想找理由藏著那個姦夫。」蕭瑾容眼露凶光,冷冽如利劍,「更是別因為我不知道那個姦夫是誰!」
說著,蕭瑾容脖頸筋絡凸起,睚眥欲裂的望著沈泠寒披在身上的衣裳,「他剛來回來,你就忍不住與他苟合通姦了!」
沈泠寒晈著唇瓣,隱忍著不去激怒面前之人,保護著夜南峰的安全。
見沈泠寒不說話,蕭瑾容狠狠的將沈泠寒抵在樑柱上,大手扼住沈泠寒的脖頸,「以前不是說你和那卑微的螻蟻是清白的嗎?怎麼被我抓到了現行,便沒有底氣再狡辯了。」
沈泠寒晈了晈了後牙槽。
「朕中了蠱毒,除了飲用你們的血,可以緩解身體因蠱蟲躁動引起的痛苦,與你們交。合也可以緩解朕的痛苦,尤為是巔峰時,朕是前所未有的輕鬆舒適。」
沈泠寒緩了一口氣,來減輕被蕭瑾容扼住頸項而帶來的窒息感。
「要麼你便就此殺了朕,朕便不會跟他人合歡了。」
說著,沈泠寒看了一眼幔帳,「縱使你殺了他,可朕還會跟其他人合歡,皇宮中能為朕緩解痛楚的人太多太多了,侍衛、御醫、大臣總之很多很多。」略頓「天下的男人你是數不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