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瑾容望著沈泠寒輕佻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皇上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方才過了幾日,皇上便忘的一乾二淨!」
沈泠寒眉宇緊蹙,唇瓣抿了抿,旋即道:「那日。你沒有。。。。。。」沈泠寒羞恥的沒有把話說出口來。
他更是顧慮著身旁宴商珂的感受。
蕭瑾容卻替他說了下文,「那日有的,只是大部分都給皇上享用了。。。。。。」
「住嘴!」沈泠寒被氣的額頭青筋突突跳,「朕不會去相信有這麼荒唐的事情,自古以來就不曾有男子會生育的。」
說罷,沈泠寒將懷中的寶寶塞進了蕭瑾容的懷裡,氣憤不已的起步向軍營外面走去。
「早晚會殺了你。」宴商珂扔下這一句話後,追去了沈泠寒。
蕭瑾容抱著寶寶,望著沈泠寒有些凌亂的身影,淡淡一笑。
而後沈泠寒和宴商珂坐著馬車去了街市。
二人下了馬車,走在熱鬧非凡的街市上。
然,沈泠寒的心情一直都非常煩悶陰鬱。
經過方才與蕭瑾容的那一番鬧劇,沈泠寒心情豈能好了。
說是鬧劇,但沈泠寒對蕭瑾容的那一番話語,又沒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在憂慮,心中很亂。
合心蠱到底有沒有那種令人噁心的副作用呢?
最後這幾個月,他決不可羞恥的懷上蕭瑾容的孩子,滑稽可笑的死去。
「皇。。。。。。」宴商珂一頓,因為在外面改了稱呼道:「皇公子,你沒事吧?」
宴商珂望著沈泠寒一直不自覺摸在小腹上的手,「要不。。。。。。」宴商珂遲疑一刻,臉頰都紅了,「要不去找
個大夫把把脈!」
宴商珂見沈泠寒一路都是心緒不寧的,遂想幫助沈泠寒排憂解難。
可是把喜脈都是女子的事情,所以若是找大夫為沈泠寒堂堂男兒把喜脈,聽起來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也難怪宴憨憨會羞赧的臉色通紅了。
不過……
「也行!」沈泠寒一本正經的點頭道,但心中也是非常難為情,感覺很是丟人。
但也只有這個辦法能既簡單又直接解決他心中的坎坷不安了。
沈泠寒神色略顯不自然的手握成拳抵在唇邊乾咳一聲,「不能就這麼去醫館。」
聞言,宴商珂微微睜大眼眸,不明白沈泠寒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