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些睏倦,你們都下去吧。待朕身上的病好了,我們一家人聚一聚吃頓便飯。」
三人向沈凌寒行了禮,便都下去了。
隔了會,沈泠寒睜開眼眸,望著門口的方向。
「怕是這兩日蕭瑾容都顧不得朕了,有他忙一會的了。」
經過沈泠寒一番試探三人的關係。
確定了6白不是蕭瑾容一系的人,並且沈止曦對6白是利用。
但6白卻是真心喜歡沈止曦。
不過,以沈泠寒過來人的直覺,沈止曦與6白之間有著不可言喻的曖昧。
可是……
蕭瑾容他居然對二人的關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為得到自己的目的,便去犧牲自己的愛人。
到底是自己高看了他。
沈泠寒鳳眸中流動著鄙棄嫌惡之意。
「齷齪,骯髒!」
他似忽然想去了什麼,吩咐太監打來大盆清水。
用豬苓打的滿手泡沫清洗著方才與蕭瑾容接觸的手,尤為用了大力去搓洗著被蕭瑾容舔過的那根手指。
做完這些,沈泠寒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再次陷入沉思中。
雖然6白不是蕭瑾容的黨羽,可是他身邊有個沈止曦。
所以宴商珂若是去尋他父親,拉攏他父親成為自己一派的事情,依然存在著高度的暴露危險。
但自己若是去宴府通知宴商珂不去接近6白的父親。
如此又是一種暴露。
此刻沈泠寒緊緊蹙著眉宇,在地上來回踱步,想著尋個什麼樣的合理不被蕭瑾容猜疑的理由,去宴府通知宴商珂。
並且是越快越好。
宴商珂多年征戰沙場,早已磨練的辦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且又對沈泠寒無比忠誠。
誠然,宴商珂早早便將沈泠寒當成了他的信仰。
所以,毋庸置疑,宴商珂已經辦理起了沈泠寒交給他的任務。
沈泠寒只能期盼著宴傷珂最後一個去6府,讓他能有時間去阻止。
夜幕降臨,天空中繁星點點。
可沈泠寒依然沒有想出好的辦法,去宴府。
心煩意亂,體內的蠱毒也讓沈泠寒渾身如同被火蛇纏繞,焚熱窒息難耐。
沈泠寒提步去了室外。
夜涼如水,體內的蠱毒的果然減輕了些。
沈泠寒漫無目的走在空曠的皇宮之中,心底莫名的浮上滄桑之感。
進了一處長廊,依著一根廊柱發著呆。
這裡是他第一次見到宴商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