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容怔了下,旋即把手中的水杯送到了沈泠寒如柔夷般修長漂亮的手中。
不可避免的肌膚相碰,蕭瑾容眸色深了下來。
目光不自主的瞟去沈泠寒鬆散的領口處。
領扣開了一顆,露出玉雪般的頸項,和弧度惑人的鎖骨。
幽深的目光上移沈泠寒的臉龐,因為發燒,白透的肌膚暈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眉梢眼角更是艷如桃李。
不似少年的青澀,擁有著經歷過雲雨後的那份成熟韻致,媚骨天成,靡麗撩人的如曼陀羅花一般,明知劇毒,卻還是忍不住去染指,甘願淪陷,墮落其中。
「瑾容你要做什麼?」沈泠寒驚然的望著忽然靠近自己,仿若黑暗邪靈的男人。
「做。你!」蕭瑾容聲音透著情慾的沙啞,拿開沈泠寒手中的水杯,覆上了沈泠寒病弱柔軟的身體。
像野獸嗅聞獵物一般的貼近沈泠寒馨香的頸項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沁人心脾,令人無比沉醉,迫切的要享用自己的獵物。
沈泠寒有些慌亂的去推壓在身上之人,聲音中帶著幾分央求之意。
「瑾容別這樣,我難受,我正生著病呢!」
蕭瑾容絲毫不聞身下之人的話語,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輕易的便將沈泠寒兩隻弱不禁風的手桎梏住,抬起抵在了頭上。
「寒寒以往可不是這樣推拒我的,只要我有需求,你便會無任何理由,極力的迎合著我,與我激情的雨雲。」
身下的人不但容貌攝人心弦的美,身體也像一味情。藥,讓人只想無休止的掠奪,索取!
不可否認,他就是饞。這具身體。
享受著與其顛。鸞。倒。鳳時的那份極致銷魂之感。
沈泠寒被蕭瑾容的話語說的微微愕住,心中驚亂的猜測著蕭瑾容是否已經看出了什麼端倪。
此刻一舉很可能是在試探。
只要他同意與蕭瑾容歡好,把事情進行下去,便可打消對他的懷疑。
可是……
他做不到。
無論是出自於自己,還是因為宴商珂,他都不想再與這人發生絲毫的那種行為。
「寒寒。」蕭瑾容噴灑在沈泠寒脖頸上的氣息,炙熱的好似要將他融化了般,「你我在一起十餘年,歡愛這種事,即便我不主動,時間稍長了你也會撩我,勾引我,主動獻。身,可是這次……」
說著,蕭瑾容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沈泠寒眼前,「一個多月,我們都沒有承歡過,這是十餘年間最長的一次,我不碰你,你便不再主動,此刻還在推拒著我,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對我的感情起了變化。」
蕭瑾容頓了頓,「亦或是更嚴重一些,你對我生了異心!」
第十九章-重生後嫁給暗戀朕的小狼狗-書耽
沈泠寒望著近在咫尺猶如惡魔一般的男人。
他的縝密程度,已經出了他的相像。
他沒有料到他會從這方面留意著自己對他的變化。
十年,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他會這般的心細如絲,記得如此清晰。
面前的人著實太可怕,已經出了自己的預想範圍。
同時,他居然這樣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說出這一襲話,便是說明他成竹在胸的認為他絕對可以控制住自己。
然而,此刻無論他的想法是什麼,自己的想法都是不與他做床笫之事。
他要為宴商珂守著身體,也是為自己守著尊嚴。
沈泠寒只能硬著頭皮與蕭瑾容周旋,搖頭否定蕭瑾容剛剛那一席話語。
他眼中浮動著委屈,又帶著些許嗔怪之色。
「瑾容若是不相信朕,懷疑著朕,那便把朕的心剜出來好了,瞧瞧它是否像瑾容說的那般。」
「我怎麼捨得將寒寒的心剜出來。」蕭瑾容一隻腿強硬分開沈泠寒的兩腿,「那樣形同在剜我自己的心一般,我那麼愛你,怎能會捨得呢?」
沈泠寒腦海中瞬間浮現上一世蕭瑾容手握長劍,毫不猶豫冰冷絕情刺穿他心臟的那一幕。
若非不是兩隻手被蕭瑾容牢牢的禁錮著,沈泠寒真感覺自己可以衝動的狠狠扇這個表里不一,歹毒涼薄的畜生一耳光。
沈泠寒心中憤恨排山倒海,卻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外泄。
身上蕭瑾容一副濃情似火的繼續說道:「寒寒不想我這個痴情種多想,我們便行魚。水。之歡,來證明寒寒對我的愛意絲毫都沒有發生變化。」
言畢,蕭瑾容一隻手去扯沈泠寒的腰帶,埋頭到沈泠寒的頸項,好似一頭野獸,即將享用他的獵物。
「瑾容別這樣。」沈泠寒扭。動著身體,極力的掙扎著,「我們又不是沒有過,你何必急於這一時,我在發燒……」
「我想感受到寒寒的炙熱,對我的深情。」蕭瑾容扯去了沈泠寒的腰帶,用極輕極柔的聲音,噙著誘哄的口吻道:「我動作會輕些,不去弄傷寒寒。」
蕭瑾容說的話,倘若是擱到少年時的沈泠寒會只感到羞赧和甜蜜,可那些只是上一世的一場惡夢,不堪回。
此刻,沈泠寒聽了蕭瑾容的這種話,心中翻騰的僅有噁心與羞恥。
上一世二人的每一次後,他都是強撐著身體,勉強做事,後來身體病弱了,會在床榻上修養幾日,方能下床。
可那時的他還傻傻的以為這是激。情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