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眾朝臣的注意力又被台上的三個男人吸引了去。
此時,沈泠寒將手中的信件放在案台上,看去左右兩邊神情複雜的兩個男人。
不咸不淡的說道:「你們二人一左一右站在朕身邊是何意,要朕將龍椅騰出來給你們坐嗎?」
二人不把自己當成外人,也要分個場合。
沈泠寒若再不發表些言論,給個態度,不久非但會謠傳沈泠寒成了傀儡皇帝,還會說他一男侍二夫了。「是臣造次了。」宴商珂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蕭瑾容神色陰鬱的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沈泠寒將信中的內容簡單的講述給了一眾朝臣聽。
「藩王盛無錦邀請朕去其番地作客,與朕商討兩國友好往來的事宜!」沈泠寒淡淡說道。
一眾朝臣紛紛議論起來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盛無錦。
前一刻信誓旦旦的挑釁,要打仗,後一刻便轉了性子,要友好往來,還要皇上親自去。
尉遲野賀猜不出來盛無錦的用意,但他卻從被沈泠寒訓了後,變得緘默不語的蕭瑾容和宴商珂二人的身上聞到酸溜溜的醋味。
一旁柳明深鎖著眉宇,口中低聲念著,「五年前、盛無錦、友好。。。。。。」神色一動,躬身向沈泠寒說
道:「皇上,藩王盛無錦很可能是借這次友好往來,對皇上另有所圖啊!」
尉遲野賀糾正柳明委婉的用詞,道:「圖謀不軌更貼切一些。」亦或是直白些,他要上皇上。
朝臣們一片曄然。
紛紛狠狠睡棄著盛無錦。
在外敵面前,所有大臣還是很一條心的,團結一致對外敵。
「就算我們龍宵國建國不過幾十載,國力大大不如都毅王朝,也不是那藩王盛無錦說魚肉就能魚肉的!」
「是呀,是呀,皇上是萬聖的龍體,豈能受他侮辱。」
「開戰吧!」
一眾大臣義憤填膺紛紛激動的說話。
沒坐在最高位置,便永遠感覺不到其難處。
沈泠寒回想著五年前與盛無錦相處的種種,方才領悟當年盛無錦已經對他生了心思。
不過,沈泠寒憑藉當年與盛無錦相處時或多或少的了解,感覺盛無錦這次不能單單只圖這一樣。
另有,至於為何要等到五年後,才逼他與此,他還是不明白。
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若去赴約,那麼這樣十有八九就打不起來了。
商珂也不用去那生死一線的戰場,與比蕭瑾容還狡猾奸詐的盛無錦打仗。
可他一旦赴約,就會涉及到肉體交易。
如此,拋去一國帝王的尊嚴,他最對不起的便是商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