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明白,小皇叔進來見二人打架,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去幫瑾容,而不是拉開二人。」略頓,聲音轉冷,用上質問的語氣,「你們什麼時候『交情』如此好的?」
沈泠寒要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沈止曦難掩眼底的慌亂,「不是泠寒想的那樣……」
「朕想的是哪樣?」沈泠寒打斷了沈止曦的話,一副綽綽逼人的追問道。
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蕭瑾容絲毫不做解釋,眉眼都未動一下,淡定從容的將話題轉移,去質問宴商珂,想給宴商珂難堪,羞辱他。
「我與皇上歡愛,正激情,宣晉侯這又是何意?」
宴商珂看去一臉病容的沈泠寒,目光又瞥去被幾人的打鬥嚇到縮在角落裡的御醫,隨後眉目凜冽的盯向蕭瑾容。
「我來皇上寢宮的路上,恰巧遇見來為皇上診病的御醫,作為一名臣子,關心皇上的病情是一份責任,遂我便詢問了皇上的病情。」
沈泠寒表現出一副委屈給蕭瑾容看,同時被宴商珂撞到了這種事情,是滿心對宴商珂的羞愧。
宴商珂繼續道:「御醫說皇上在發熱,身體極為虛弱,這一段時間都不好有房事,然我一進皇上的寢宮,卻見到了丞相野蠻的行徑,皇上正生著病,不可能有需求!」
宴商珂將御醫拉出來,趟渾水,做墊背的,「御醫當時無奈至極,說丞相這般,皇上的身體只能一天不如一天。」
御醫被嚇的當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面前的這兩尊大佛他誰也不敢得罪,只怪自己老糊塗了,太多嘴了。
一旁的沈止曦壓抑著心中妒恨,這麼多年來,瑾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曾碰過他,卻對小賤人慾罷不能。
他的身子當真有那麼甜嗎!他一定會徹底的毀了他。
宴商珂冷毅的眼瞳中,毫不避諱的流露出對蕭瑾容的極度不滿。
「皇上的龍體豈能有絲毫閃失,遂我作為一名臣子,有權利也必須有義務保護皇上的龍體安康,去阻止丞相的獸。行。」
蕭瑾容沒料到自己故意去羞辱宴商珂,要讓宴商珂難堪,卻反被宴商珂將了一軍,辱罵他是毫無人性的禽獸。
既然到了這種時刻,讓沈泠寒知曉宴商珂對他的心思,沈泠寒再如何都要顧忌自己,而去疏遠宴商珂。
謹防著宴商珂與沈泠寒走的太近,壞了他的事。
分析至此,蕭瑾容冷眸微眯,朝宴商珂譏誚一笑。
「宣晉侯昨日中秋宮宴方來過皇宮,今日便又來了,到是勤快的很。」刻意放慢了語調,「宣晉侯今日進宮是作何而來的?」
蕭瑾容料定他這一問,是給了宴商珂一個猝不及防。
「是朕昨晚吩咐宣晉侯今日進宮來的。」沈泠寒道:「朕想去侯府探望宴老夫人,丞相公務繁忙,宣晉侯這些時日又有時間,朕便喚宣晉侯過來,帶朕去侯府,如此熟門熟路,省事。」
說到此,沈泠寒略顯無奈的嘆了口長氣,「怕是朕這身體不允許朕隨意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