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泠寒臉色潮。紅,額上泌出一層薄汗,鬢髮被浸濕黏在臉頰上。
一張暈滿情。欲的容顏,格外艷美撩人。
尤其配上此時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好似一隻風騷。浪。盪的狐狸精,香艷銷魂,懾人心魄,撩撥的讓人去沉淪,墮落,無法自拔。
滿室旖旎的風光,溫馨而幸福。
而室外一人卻站在漆黑沉寂的夜色中。
他心中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火,猶如地獄般可怕的眼眸死死盯著帳篷中透過來的兩具糾纏在一起的剪影。耳旁縈繞著帳篷中傳來一聲聲嬌媚的呻。昤聲。
蕭瑾容五臟六腑翻攪的疼,又像被生生將心撕裂開了般。
總之就是痛。
痛的他想衝動的一頭撞死。
痛的他要將屋內激情進行中的二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痛的他感覺靈魂被抽走,只留一具行屍走肉,感覺生活再無意義。
蕭瑾容猩紅的眼眸中一點點滲出水光來。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蕭瑾容無力的跪在了地上,手指狠狠的抓進泥土裡。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那個人是屬於他的,他應該坐在他的身上,竭心盡力的滿足他的所有欲望。
三個月前不就是如此嗎?
蕭瑾容腦海中浮現出三個月前沈泠寒與他承歡的種種激情畫面。
被他壓在身下狠狠弄的,哭著求著他溫柔些。
然,此刻與他激情纏綿的人,卻換成了另一個可惡的男人。
知道是一回事,撞到又是一回事。
蕭瑾容不曾想過自己會如此痛苦。
「沈、泠、寒!」蕭瑾容字字誅心的念出這三個字,「你給我的恥辱,我定要成千上萬倍的討回去。」
此刻蕭瑾容眼眸漆黑的宛如宇宙中沒有盡頭的黑洞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蕭瑾容從地上吃力的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帳篷前。
屋內,沈泠寒低低喘息著,被宴商珂壓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
沈泠寒的身體就像一味催。情。藥般,讓宴商珂根本停不下來。
宴商珂一邊弄著,一邊親吻著沈泠寒。
身下之人的身體嬌軟的如一汪春水。
會讓他沉淪其中,難以自拔,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著。
沈泠寒想讓宴商珂吃飽。
遂即便因為身體病弱,體力不支也極力的迎合著宴商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