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臉色不大好呢。」沈泠寒雙眸無波,涼涼的看著沈止曦,「是昨晚瑾容中了你下的春。藥後,沒有留在你那裡,來我這裡,你沒睡好吧!」
沈止曦沒想到沈泠寒如此不給他絲毫顏面的懟他,將話說的如此直白,攤牌了。
臉色愈加不好了,但卻極力忍耐著,今日沈止曦來是蕭瑾容對他放下話來,要他將昨晚自己闖下的禍,自己圓過去,是來向沈泠寒解釋的。
此刻,沈止曦佯裝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樣,「泠寒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啊。。。。。。」
沈泠寒的一杯參湯盡數潑到了沈止曦的臉上。
「朕不聽你解釋。」沈泠寒把玩著手中的空湯盅,「朕不去計較長輩們當年的事情,感覺自始至終有些事情是長輩們的事情,不該波及到你,一直對你仁慈,你卻不知珍愔。」
說到此,沈泠寒冷冷一笑,「更是沒想到,」沈泠寒頓了一下,看去沈止曦的眼神充滿鄙夷與譏誚,「龍生龍鳳生鳳老鼠打地洞,你真是遺傳你母親的下作不堪!」
沈止曦的母親是青樓娼。妓,當年掛上了沈止曦的父親,沒名沒分的進了沈府後,卻又看中了沈泠寒的父親,也就是先皇,痴心妄想的要進宮為妃,便偷偷在先皇的茶水裡下了春。藥,想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萬事大吉,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卻不料被先皇看破,沒有中計。
還將此事告知了沈止曦的父親,沈止曦的父親知曉了大怒,要將他母親趕出府。
孰料那時發現沈止曦的母親已經懷上了他。
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皇族的血脈,沈止曦的父親便沒有趕走其母,留下來生了沈止曦。
而昨晚沈止曦用當年他母親用過的卑鄙手段對蕭瑾容,雖然蕭瑾容中了春。藥,然他卻還如當年他母親一般以失敗告終。
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
「啪嗒」一聲,沈泠寒將手中的湯盅扔到了沈止曦的腳下,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我們的帳還沒算完!你先滾。」
言畢,沈泠寒閉上了眼眸,不再看沈止曝。
沈止曦臉色鐵青,眼露凶光望著似是閉目養神的沈泠寒。
哼!到時我會讓你跪到我們面前求我的。
「泠寒消消氣,改日我再來向你解釋。」
言畢,沈止曦離開。
沈泠寒依舊閉著眼睛,倚靠在貴妃榻上,他在想著你們妄想用朕身上的蠱毒要挾朕什麼!
朕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朕不怕死,這一世朕定要除掉你們,既報上一世的仇恨,又要保商珂一世平安。
臨近大婚,沈泠寒為了不讓蕭瑾容起疑,養好了精神,便在傍晚時分離開了行宮,回了皇宮中。
回到皇宮後,蕭瑾容去看了沈泠寒,還特意為沈泠寒拿來他母親親手做的桂花糕。
沈泠寒很愛吃蕭瑾容母親做的桂花糕,宮中的御廚總是做不出來這個味道。
沈止曦已經添油加醋的說了今日沈泠寒對他的事情。
不過,蕭瑾容聽了心中到是安穩了些,沈泠寒若是靜靜聽著沈止曦找著藉口,並且相信了他,這才不正常。
只有在意才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感情往往使人失去理智,太理智了便代表了心中已經無愛,沒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