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的蕭瑾容的話語,沈止曦試探的說道:
「他的實力如此雄厚,倘若打仗,宴商珂不定是他的對手,還耽誤我們殺宴商珂,除掉沈泠寒的事情,要不我們和談,直接割地賠款給他吧。」
蕭瑾容眼中一道厲光划過,死死盯著的沈止曦,「龍宵國的江山來的何其不易,豈能是你一句話就把江山土地割出去的。」又道「男人活著要有尊嚴,頭可破血可流,向他人低頭,那只是無稽之談!」
說著,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壺,「妄想將我灌醉了,著了你的道!」
言畢,蕭瑾容一拂袖子,噙著一身的沉鬱之氣離開。
「他為什麼對龍宵國的江山土地如此在意?」沈止曦喃喃,「那是沈家人打下的江山啊!」
目光也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壺,「讓你就犯並未只有灌醉你一個辦法的。」
…………
東方露白,晨風拂曉。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馬從皇宮中駛出。
沈泠寒坐在明黃色的皇家馬車裡,拉起精緻的刺繡車窗擋簾望著外面如長龍的退伍。
「蕭瑾容弄如此大的排場,這是為了讓朝臣百姓們看看朕這皇上有多奢侈昏庸,同時也是把朕給軟禁了。」
沈泠寒扯出一抹淡笑,搖了搖頭,旋即將車簾放下。
閉上鳳眸,靠在軟墊上小息了起來。
近一段時間,他體內的蠱蟲即便沒有那種藥物的引誘,躁動的也非常頻繁了。
尤為是清晨,蕭瑾容送行他出宮那陣,他被體內蠱蟲折磨的幾欲要昏厥。
想是人被體內蠱蟲折騰的太虛弱,隨後不消片刻,沈泠寒便昏昏睡了過去。
一直到二個時辰後,到了城郊的行宮,沈泠寒方才被侍候他的宮官小心翼翼的喚醒了過來,被宮娥攙扶的下了馬車。
城郊的行宮四面被幾池清泉圍著,四周又都是草木,所以空氣清涼又含著淡淡的草木香氣。
清宜人,沈泠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大自然的芳香,體內蠱毒的躁動也隨之平息下來不少。
讓沈泠寒身體和精神都沒有那麼大的負擔了,他不再用宮娥攙扶,慢步走近行宮。
而後簡單用了午膳,沈泠寒揮退了身旁伺候他,也是監視他的宮娥太監們。
行宮周圍都被大量侍衛把守著,守衛森嚴,遂蕭瑾容並未安排暗衛在沈泠寒身邊。
當然蕭瑾容沒有吩咐暗衛跟著沈泠寒還有一方面,便是暗衛的監視一直都很私密,蕭瑾容謹防著暗衛借著公事,占了沈泠寒的香油。
畢竟沐浴,如廁等一些隱私方面的事情,暗衛都是能輕易看到的。
沈泠寒用完早膳,便一副悠然的散步在行宮當中。
走了一會,人像是走累了,去了一座假山旁的貴妃榻上休息。
陽光和煦,草木清。
蝴蝶飛蟲穿梭在花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