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容手中握著一支紅珊瑚長簪來到了沈泠寒的龍榻前。
沈泠寒放下手中的書卷,看了一眼蕭瑾容手中的紅珊瑚長簪,神色溫和的看向蕭瑾容,「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要送朕禮物?」
「不是什麼日子,知曉寒寒喜歡紅色,見這支紅珊瑚簪子做功精細,清脫俗又漂亮,便想送給寒寒了。」
蕭瑾容坐在了沈泠寒身邊,將手中的紅珊瑚長簪為沈泠寒插進頭上半綰的髮髻上。
細細的看了一番,感嘆,「寒寒美的如神邸下凡,有時我真想將寒寒藏起來,只許我一個人來看。」並且要用鐵鏈像低賤的性。奴一般的鎖著。
沈泠寒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紅珊瑚長簪,「瑾容是剛吃過蜜吧,說話這般甜。」頓了頓又道:「瑾容忘記了朕喜歡紅色,是因為瑾容的一句話,當年你我還是少年時,你說喜歡朕裝戴紅色的。」
蕭瑾容神色微微一滯,想起了自己當年說過的話語。
暗道:我喜歡你穿戴紅色的,是因為我要你血債血還。
沈泠寒著實不想再與蕭瑾容違心的說著虛偽,令他噁心的情話。
「瑾容方才下朝,還有公務沒有處理,便不用陪朕了。」說著,沈泠寒拿起一旁的書卷,不想再與蕭瑾容搭話。
蕭瑾容似是想起來什麼,「今日宣晉侯也上了早朝。」
宴商珂是武將,對朝廷之事一項不是太關心,更沒耐心去站一個早晨上早朝。
所以一年上早朝次數有限。
沈泠寒一副不甚在意,繼續翻看的書卷,「瑾容在朕面前提他做什麼,你不吃醋了?」
沈泠寒這些時日都沒有再見宴商珂,宴商珂來個兩次,沈泠寒都是尋了藉口,差人把人打發回去。
宴商珂也懂了沈泠寒的用意,便沒有再來。
當然蕭瑾容也都是看在眼中的,沈泠寒的做法讓他放下了不少的戒心。
可沈泠寒知曉與宴商珂二人長此以往下去,絕對不妥。
重返朝堂的諸多事宜必須要商談的。
宴商珂到底是武將,文臣們的事情,他不熟絡,必須要提點一番,宴老夫人年歲已大,又久居家中養病,對於朝堂上大臣們的事情,了解也甚少。
對於宴商珂也沒有多大幫助。
而帝王就不同了,在還是太子時,沈泠寒便開始了解眾臣了。
此刻沈泠寒神色一副風輕雲淡,可心中卻憂慮焦急著。
今日商珂上早朝,或許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想來問他吧?
可是身旁這隻老狐狸卻百般的阻止二人見面。
沈泠寒恨恨的想把手中的書砸到蕭瑾容臉上去,心中有多惱怒,但面上卻克制著,依然一副淡然的常態。
一旁蕭瑾容細細留意著沈泠寒的神色,繼續道:「下朝時,宣晉侯居然又與尉遲野賀打了起來。」
又?掌鑾儀衛事大臣的兒子尉遲野賀!沈泠寒不甚在意的道:「真是年少氣盛,這二人打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