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不敢去赌,沉痛地闭上了眼睛,好半晌儿,他才强迫自己说出了真相:“师尊,弟子不是故意要出殿门的。”
“原来有理由么?说来听听。”玉离笙显得挺有兴的。
“徒儿想讨师尊的喜欢,遂趁师尊不在,偷偷出来,摘了莲蓬,想给师尊做点吃的。”
许慕言万般羞耻地闭上眼睛,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因为腿伤,我摔了一跤,遂才弄得满身狼狈不堪……徒儿真的不知道师伯会突然造访,若是早点知道,我一定乖乖藏起来,绝对不会给师尊惹麻烦。”
玉离笙听了,一阵心神恍惚,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如此卑微的小徒弟。
可即便如此,又能说明什么呢?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对就是对,错了也就是错了。
玉离笙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分明就是许慕言有错在先的。
有错当罚,许慕言并不委屈。
可不知道为什么,玉离笙心里闷得很难受,像是卡着了一块大石头,一直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这种火烧火燎的痛楚,逼得他有些疯。不知道如何才能缓解,那种酸楚的感觉。
好久之后,玉离笙才神情冷漠地道:“那又如何?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违背师命,那般狼狈地出现在掌门师兄的面前,险些惹他怀疑于我,这本身就是你犯下的,不可饶恕的过错。”
“而为师方才,不过就是想教会你,做错事了,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谁都不会例外,你也是。”
许慕言沉默不语,心已经彻底沉了下来。他就知道的,即便解释了,除了让小寡妇越放肆的嘲笑他之外,根本不会有任何用。
他在小寡妇眼里,从来什么都不是,连个屁都不算。
幸而,小寡妇在他眼中也是如此,连个屁都不是。
“都洗干净了呢,瞧瞧啊,慕言,你这张嘴可真是贪吃,怎么都不肯合拢……一直死咬着师尊的手指不放……你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夫。”
玉离笙为了证明,自己的胸闷同许慕言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对许慕言根本不存在任何不同。
极尽残忍地将人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而后钳着他的腰肢,肆意享用,浑然不顾许慕言一直哇啦哇啦往外吐血。
好似要生生把他作贱至死,才心满意足。
“真是可怜,伤成了这副模样……可即便如此,你还是能吃得很呢。”
玉离笙把他当个小兽一样,就地翻了个面,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肚皮。
在那方面,他一向耐力过人,又极是强悍,哪怕是全盛时的许慕言都难以坚持,更何况是眼下。
许慕言觉得自己一定快要死掉了,他的心肝脾胃肾,都要被小寡妇捣烂了。
他想死,好想死。可怎么还不死,怎么就是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