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沉默,的确,又不是朋友。
目光远远的落在被抬走的托尔身上,安诺没有转头,语气却带着些怅然。
“也是,只是有些惊讶。你的变化真的很大。”
维迪奇没有说话,心中却磨叨,能不变吗?被你们这些人天天折腾。
安诺的打岔及时转移了维迪奇的注意力,看这边宴会也没有什么事情了,维迪奇拢了拢自己的袖口。
“既然没有多少事,你还是赶紧去找罗德家主比较好。”
安诺面色一阵变幻,竟没有和维迪奇呛声,而且认真的看了人一眼,转身离开。
想着之后的计划,维迪奇心里叹了口气,又该他出场了。
……
“劳洛尔孚下,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勒脸色铁青的看着劳洛尔孚,手边是刚刚被审问过的那个侍者。
“殿下怎么能听凭这人一面之词,就认定是在下做的,未免也太武断了。”
掩着内心的不安,劳洛尔孚看着罗勒的眼神简直就是被冤枉的代表。
瞥向地上的侍者,劳洛尔孚眼神冰冷而愤恨,好像是在同仇敌忾,又好像就是责怪他坏了他的好事。
打了个哆嗦,侍者忍不住的抖,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看来下并不想承认,就是不知道如果这件事被父王知道后,会不会要求彻查,从而现些十分有的事。”
劳洛尔孚的脸色在罗勒的话说出口够,就开始变得极其难看。
的确,这件事现在看来就是和他绑在一起了,至于到底怎么说出来,就看罗勒和国王怎么交代。
“王子殿下说笑了,之前我们不是还在谈生意的事?对于合作伙伴,我又怎么会损害你们的利益。”
罗勒现在已经冷静了很多,相比于和劳洛尔孚撕破脸,但是对对方造不成多大的损伤,现在劳洛尔孚说的合作倒是更符合他的打算。
“哦?之前因为托尔,本王子过于着急了,有些地方没有听清楚,能否劳烦下再说一遍。”
扫了眼正在抢救的托尔,罗勒心里有了计较。
“当然。”劳洛尔孚咬咬牙,却只能忍着脾气在自己的脑海中寻找对于自己损失不大,却又让罗勒占不到多少好处。
“现在这里我们也帮不上忙,想必让托尔先生知道,也不会想让王子殿下在这里担心的等着。不如,我们去外间谈。”
点点头,罗勒对着医师吩咐“一定要尽全力把人医治好。你们要知道,他的命,你们赔不起。”
说完,罗勒就和劳洛尔孚一起离开了房间。
医师低着头,等两个人都走了才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