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自然!”
“德然此言甚善!”
能够赚钱,谁不想掺一脚?刘家的人自然纷纷响应。
“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我知道你们当中,家中有人与太平道有些牵连,也难怪,这年头,河北谁家不认识一两个太平道的贤良方士,这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现在,统统都给我断了!若是让我知道谁再跟太平道的人依旧有往来,诸位叔伯可莫怪侄儿翻脸。”
这是什么原因?好端端,为何要扯到太平道身上去?
一名刘氏家公犹豫地问刘俭道:“太平道中的方士,这些年在诸郡乡里中以符作造书,用以疗疾,颇具名望,咱们刘氏为何一定要与他们划定界限?”
其余诸人也是纷纷交头接耳,似乎对此颇为不解。
好端端的,为何一定要与太平道划清界限,谁家以后难保不有个病有个灾的?
刘俭冷冷地看着他们诸人,道:“若是不想,倒也可以,但要事先说清楚,从今日起,诸家之中的俊杰子弟,我可以遴选德行品性优异者,逐年推荐往北海拜入郑氏门下学经,但若是与太平道有所牵连,这名额怕就是……”
一众刘氏家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不想多说,让自家子侄拜入郑氏门下和与太平道牵扯,这当中的利弊,但凡是个人,都能算清楚的。
“贤侄放心,我等自然遵从!”
“别人我管不着,但从今往后,我家门之中,绝不允许太平道人踏入一步!”
“正是如此!”
当下,便见刘周点了点头,道:“既蒙诸位兄弟不弃,那某便忝居此位?”
众人纷纷叫好,竟无一人不服。
虽然知道这并非他们真心实意的推崇,但刘周此时心中还是异常高兴的,他挺起了胸脯,捋着须子,摆起了宗主家公的架势。
纯纯的父仗儿威。
刘俭又对众人道:“既然诸位已经答应,尊我父亲管理族事,那侄儿僭越,就得在此给诸家立几个规矩,若是有人不尊,莫怪日后我父翻脸。”
刘周一听这话,适才还是洋洋得意的他,立刻换了一幅尊荣,变的有些恶狠狠地,用那双招子,来回凶狠地扫视着众人。
这是给他儿子应景呢。
刘齿笑呵呵地道:“涿郡刘氏既已不同往昔,有了宗门,各支一心,那规矩自然得有,小家还有个家法,更何况咱们各支姓刘的加起来,真是不下千人!得好好管。”
刘俭心中暗道回头得告诉父亲,这个刘齿得好好用,若是要管理一个家族,还非得有一个这样的亲戚帮忙不可。
刘俭面色一正:“先,以后诸家的田地,生意,钱财,徒户依旧是你们自家的,但如何运作,如何扩张,如何买田,生意如何做,族内利益如何分,都要由宗主统一规划,毕竟若是各自分散展,彼此之间产生了矛盾,对大局不利,还需统一调度,这是根本,容不得反驳!”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皆惊。
看来这功不白立,郑玄女婿不白当啊!
一张口就是锁定诸家之利,同时巩固宗主权限,颇有魄力!
刘俭不等他们回答,继续道:“第二,以后的生意上,我们涿县刘氏,不参与旁人的生意,只与苏双,张世平,辽东公孙氏,无极甄家,沮阳冯兰,狐奴田悟,巨鹿平惜这些人合作,至于做什么买卖,皆有宗家统一调度,不需私自拓展,随意与其他豪右合作!”
苏双,公孙氏,甄家,冯兰,张世平这些人所组成的商贸合作,刘氏中人早有耳闻,虽然大家心中都觉得刘俭也是其中的幕后黑手,但毕竟没有证据,这话谁也不能乱说。
但是如今,幽州局面已定,刘俭完全可以从水面浮出来了。
而刘氏,也将成为河北这支新兴的商业联盟中的重要一员!
“自然,自然!”
“德然此言甚善!”
能够赚钱,谁不想掺一脚?刘家的人自然纷纷响应。
“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我知道你们当中,家中有人与太平道有些牵连,也难怪,这年头,河北谁家不认识一两个太平道的贤良方士,这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现在,统统都给我断了!若是让我知道谁再跟太平道的人依旧有往来,诸位叔伯可莫怪侄儿翻脸。”
这是什么原因?好端端,为何要扯到太平道身上去?
一名刘氏家公犹豫地问刘俭道:“太平道中的方士,这些年在诸郡乡里中以符作造书,用以疗疾,颇具名望,咱们刘氏为何一定要与他们划定界限?”
其余诸人也是纷纷交头接耳,似乎对此颇为不解。
好端端的,为何一定要与太平道划清界限,谁家以后难保不有个病有个灾的?
刘俭冷冷地看着他们诸人,道:“若是不想,倒也可以,但要事先说清楚,从今日起,诸家之中的俊杰子弟,我可以遴选德行品性优异者,逐年推荐往北海拜入郑氏门下学经,但若是与太平道有所牵连,这名额怕就是……”
一众刘氏家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不想多说,让自家子侄拜入郑氏门下和与太平道牵扯,这当中的利弊,但凡是个人,都能算清楚的。
“贤侄放心,我等自然遵从!”
“别人我管不着,但从今往后,我家门之中,绝不允许太平道人踏入一步!”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