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顿了下,噗哧笑起来:“那就有吧,总不能让我老婆失望。”
陈子轻忙给范芳信息:关门了我们可以留下来。
谢浮不在意他老婆微信上有别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精力旺盛又有限,就像生命。
陈子轻感受到谢浮的低迷,握住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捏几下。
谢浮整个人好了起来:“晚上我们请一吃饭。”
陈子轻说:“不在家里吃啊?”
“不在家里吃了。”谢浮当着他的面给一个号信息,说的图书馆的事,不是求人办事,是交代是令。
谢浮把手机放进口袋:“吃完以后,我们逛一会就去京大。”
陈子轻问道:“你那几个亲戚呢?”
“去老宅了。”谢浮拉着他起来,“他们暂时都在国内。”
。
晚上六点多,陈子轻和谢浮坐在一家餐厅的顶楼露台,对面是孟一,正在盯他嘴上的咬伤,像盯祸国殃民的妖孽。
陈子轻没有看他。
孟一心头冷哼,这家伙也知道自己没脸对我?
就在这时,谢浮倒了点红酒递给陈子轻:“老婆,喝点酒。”
“砰”
“当”
两声几乎同时出,第一个是孟一手里的刀子掉桌上,第二个是陈子轻的酒杯磕上餐盘。
孟一:老谢疯了。
陈子轻:这称呼不应该在人前叫的啊,谢浮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叫出来?!
谢浮体贴地凑近:“老婆,你怎么连酒杯都拿不稳。”他话里含情,“要我喂你喝?”
“不用不用。”陈子轻赶快喝红酒,恨不得把脸塞进酒杯里。
谢浮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撩眼皮关心对面的小:“一,你也连刀子都拿不稳。”
孟一干笑:“手滑。”
他狠狠切牛排,顾知之真有能耐。
其实谈个恋爱分手了,不用为了前任孤独终老,随时都可以展开新恋情,顾知之也可以这么做。
只是,
顾知之的前任跟现任是小。
说没点虚荣心跟故意的成分,谁信。
。
孟一趁谢浮去洗手间的功夫,抓紧时间问吃甜点的人:“顾知之,是你让老谢那么叫你的吧。”
陈子轻挖着甜点,对孟一笑了下:“随你怎么想。”
孟一觉得他的笑容有股子炫耀得意的意味,气得肝疼:“你真的忘掉阿帘了?”
陈子轻眼不眨地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