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让我活得不安生啊。”他说着,又猛灌一杯酒。
“其实,这批货来路非常隐蔽,安静了几年,结果上次赛拉出事,这批武器又被人盯上了。”
齐骁还是没吭声,他从泰格这拿了几批货,关系自然已经非同一般,泰格不跟他透底,特别是眼下形势严峻,他有不爽的权利,泰格挑不出毛病。
泰格还是没透露,齐骁也知道这几次不可能让他透露太多,能说出几句知心话已属不易。
他确定一点,苗伦知道太多才被人弄了,而出手这个人,就是与这批武器有关之人。“内部人”这三个字,他清晰记得。
齐骁回程的路上一直在想蔺闻修这个人。
他也找这批武器出手的上家,五年前所有苗头都指向蔺闻修,却没有实凿证据,他到底是什么人?
齐骁让人把武器送去,自己带着桑杰去找蔺闻修,结果到了酒店,蔺闻修已经离开。
蔺闻修点头。带着手下吊唁完小坐便离开,南絮跟齐骁只有短暂的眼神交流,一句话没来得及说上。
处理完道陀后事,他的生意由他手下和廖爷心腹一同打理,但这两人面和心不和,实力没有,心气却高得恨不得一步登天。
岩吉死后,他手下渐渐散落,齐骁暗中让人笼络或是进行驱散。
南絮潜伏到蔺闻修身边,便没有任何机会给渔夫打电话,偶尔几条信息也是少之又少,简短得不能再简短。
这日她终于找到时机,第一次联络渔夫。
“渔夫,我是白鹭。”白鹭是南絮潜伏代号。
“白鹭,那边有什么情况。”
“近两个月,这边依旧安静如常,他跟我们一样,都在找苗伦的上家,那批军火是否与他有关,暂时无从查证。”
“苗伦的死我判断,不是他做的。”南絮断定,不是蔺闻修。
“你怎么看这件事?”
“在苗伦出事之后,他手下去抓几名苗伦的人问话,都没问出实质的内容。至于他这个人,我猜不透,包括他为什么留我在他身边一样。”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行动至上,但安全一定放在第一位。”
“明白。”
“跟白鹰配合看起来很有默契。”渔夫笑着说。
南絮笑了下,“有事再联络。”
道陀最后一次行动,拉走大半身家的武器,接替他的人找上齐骁,问的就是这事。
“骁爷,武器没了大半,剩下的家伙也不杠事,最近跟岩吉那边冲突不断,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找廖爷去,他批了我给你们进。”
“已经找过了,廖爷说让我们来找骁爷。”
齐骁从计划开始时,便算到这一步棋,“行,这事交给我。钱准备好,过两日我给你们办。”
“好嘞,谢谢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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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给泰格打了电话,说要进一批武器,泰格说好,等他。
两日后,他带着手下提着钱去泰格地盘,泰格见到他,两人同时叹了一声,然后笑了出来。
近来的风波,泰格自然清楚,他折了苗伦顶力的下家,齐骁这边道陀丧命,岩吉也死了,金三角几大势力折了两个重要人物,风云翻涌,阴霾压至,人心惶恐不安。
齐骁之前给道陀进一批武器包括那些出不去手的货,这次直接带钱来,还提了一部分那些货,泰格很高兴,说什么也要留齐骁喝上一顿酒。
齐骁说还喝,上一次就喝酒后苗伦不知道被谁伏击。
泰格叹了一声,齐骁眼底精明,问他:“泰爷,你知道谁下的手?”
泰格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是他自己做错了事,被人灭口了。”
“做错事?灭口?泰爷,你这话别跟兄弟说一半,我们可都是刀尖上舔血,兄弟得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否则哪一天出门被人一枪爆头都不知道谁干的。”
“骁爷,你跟我做生意,我自然不会害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齐骁表现出惊讶的神色,“泰爷,不会是你的……”他手指比了个上的手势。
泰格吩咐手下备酒菜,齐骁没推辞,两人喝了起来,酒一瓶瓶下去,泰格黝黑的脸上浮上酒精红。
齐骁喝得一直不痛快,但也在喝。泰格看出齐骁脸色不对,“兄弟,哥哥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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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让我活得不安生啊。”他说着,又猛灌一杯酒。
“其实,这批货来路非常隐蔽,安静了几年,结果上次赛拉出事,这批武器又被人盯上了。”
齐骁还是没吭声,他从泰格这拿了几批货,关系自然已经非同一般,泰格不跟他透底,特别是眼下形势严峻,他有不爽的权利,泰格挑不出毛病。
泰格还是没透露,齐骁也知道这几次不可能让他透露太多,能说出几句知心话已属不易。
他确定一点,苗伦知道太多才被人弄了,而出手这个人,就是与这批武器有关之人。“内部人”这三个字,他清晰记得。
齐骁回程的路上一直在想蔺闻修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