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重要?
祈行夜反锁办公室大门,回身笑眯眯看向商南明。
“嘿嘿嘿商美人还等什么呢?快。脱。”
他笑着假装西门庆:“让我看看是哪个坏孩子受了伤还不听话?”
就是演技不太好,不像西门庆,像风流公子名人雅士。
商南明失笑,轻轻摇头:“不让你亲眼看到伤势愈合,你不放心是吗?”
无奈,他修长手指落在制服扣子上,在祈行夜的注视下依旧从容安定,不急不缓,脱下了制服外套,露出伤势。
祈行夜微微睁大了眼,笑意消失。
伤势如睡龙,在商南明半边身躯上盘亘,从背后越过肩膀,再蔓延到腰腹,就连手臂也没能幸免。伤口狰狞,即便过去十天,依旧令人不忍注视。
他轻颤着手指,缓缓落在商南明已经结疤的伤势上。
“疼吗?”
祈行夜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觉的柔软:“你为什么……那个时候,如果你不来,不会生这种事。”
伤势再蔓延两厘米,就到心脏。险恶至极,是拿命在赌。
商南明垂眼,叹息着握住祈行夜的手:“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就在那里,我怎么可能不来。”
在污染源的攻击来临时,他将失去意识的祈行夜牢牢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躯硬生生抗下危险,于是一半身躯伤疤赤红狰狞,几乎碎裂,另一半却护着祈行夜一起,安然无恙。
从醒来后,祈行夜对那日的记忆始终模糊,越难以记得,但现在,他却被商南明的伤重新拉回那日,眼眶红。
商南明顿了下,便要重新穿好制服:“没什么好看的……”
被祈行夜抓住衣服制止。
“还没换药呢,商商”
他笑得有些勉强,红着眼像兔子。
商南明无声叹息,还是妥协:“好。”
祈行夜微凉的指腹落下来,商南明瞬间门肌肉紧绷,眸光暗了暗。
他靠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祈行夜帮他换药,连咽喉心脏的致命处也毫不设防的任由靠近。
在商南明看不到的角度,祈行夜滚了滚喉结,心情复杂,眼眶微湿。
不想让商南明觉他的不对劲,他掩饰般的问起了自己昏睡期间门的事。
商南明垂眼,看着办公桌对面的反光中祈行夜眼角红的模样,顿了顿,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说起了这段时间门的事。
远洋控股集团虽然出事,有确凿证据说明它参与并一手制定了污染灾难,但它毕竟扎根太久,庞然大物不可撼动。
刚想碰,就有国会议员和最高法院的人立刻反应,连声抗议,保护远洋控股。
就连a国和特工局也无可奈何。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商南明这个转机出现了。
他强势入局,跨机构指挥特工局,放出假消息扰乱视线。
商南明让特工假扮成华府官员,参与到对远洋控股的搜查,并让新闻记者清晰拍到该“官员”进入远洋控股大楼的影像,并播出。
当晚,特工对外放出消息,称自己手里握有大量衔尾蛇结晶,要在黑市售卖。
就像鲨鱼闻到了血腥气,立刻引来了数量庞大的买家。
有人想干脆杀了特工,拿走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