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以前还想跟他们家联姻呢,居然会下蛊害他?
司敬国不是怀疑高人的话,他只是想不通。
司敬宇下乡之前,陈副司找过司爷爷,提出让自己小孙女跟司敬宇联姻的想法。
司爷爷当时就拒绝了。
在他看来,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会要求孩子必须从军、从政还是从商,更不会要求他们跟谁联姻。
他的孩子,全是自由恋爱成婚的,没理由到了他最疼爱的孙辈,就来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何况,陈家那小孙女跟他乖孙就不是一个年龄层的,比他乖孙还大3岁呢。
陈副司说“女大三抱金砖”,司爷爷都听笑了,要不是给陈副司留点面子,他白眼都翻上天了。
也不去打听一下,他司家还需要金砖?
他司家曾经富可敌国好吗!
不过,司爷爷也因而警惕上了陈家。
他们如果打主意打到司敬国头上,勉强能理解,毕竟司敬国是老大,还未成婚,也比那陈家小孙女大几岁。
偏偏陈家把主意打到跟他们完全没交集的司敬宇头上,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陈家肯定有某种目的。
那次以后,司爷爷警告家中人留意陈家动向,别跟陈家小辈走太近。
陈副司提的那事,司敬宇并不知道,他那会出门了,回来直接就报名下乡了,之后就是准备下乡的事宜,谁都没跟他那事。
司敬国却是知道的。
这会陈副司找人对他下蛊,他不由自主想起了这件事来。
联姻不成所以报复?
怎么听起来有点儿戏,陈家人的肚量那么小的吗?
想着想着,司敬国的思想就拐弯了。
高人究竟是怎么知道下蛊之人在总军区的?
高人出入总军区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吗?
带着诸多疑惑,司敬国睡着了。
翌日一大早,司敬国带着诸多营养品看他弟去。
“叩叩。”
“来了。”应门的是司爷爷。
一看来人是司敬国,他立刻变了脸色,“哼!”
司敬国苦笑,“爷爷。”
“我不是你爷爷!”气归气,司爷爷还是让人进来了。
家丑不可外扬,他还是知道的。
司敬国把门关上,随司爷爷进了屋锁了门,放下营养品跪在地上。
“爷爷,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小宇眼睛变红就,”司敬国红了眼,流着泪哽咽地说下去,“就以为他不是我弟弟。”
“搁这哭给谁看呢,一个晚上你就想通了?”
司敬国抹掉眼泪点了点头,“爷爷,一个身体里是不会有两个灵魂的,小宇就是我弟弟。”
“呵,谁昨天那么信誓旦旦说小宇被附身来的?”
“爷爷,被附身的是我,昨晚要不是高人救了我,我就真不是您孙子了。”
司爷爷吓了一跳,嘴上说附身是一回事,真遇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什么情况?你真的被附身了?”
司奶奶和司敬宇听到声音一起走了出来。
司奶奶虽然也很生气司敬国不理智,但到底是自己孙子,哪有不疼之理。
她上前,“敬国,起来,咱家不兴这一套。”
司爷爷这回倒跟司奶奶唱起了反调,“不行,让他跪着!他这次错得太离谱,必须让他自己意识到严重性!”
司敬国笑着安抚司奶奶,“奶奶,没事,孙儿错了,确实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