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晚饭很美味,朦胧的烛光下,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大胆决定!
丧太简单了,顶着一切依然热爱生活才是真的酷,不是吗?
所以,我选择了和我的上一位前辈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我开始付出汗水,激灵感,决定活在当下,把握人生剩余的每一分每一秒。
然而……一切似乎起了反效果?
淦!段老湿误我!
第二天搬家,新居令人十分满意,我开始兴致勃勃的规划接下来的人生。
那天下午,我将杭市朱家角324号的消息透露给了汪兆平。
然而,却同时在他那里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6可欣……死了?!
因为没有镜子,我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
淡漠?伤感?悲痛?
一尸两命!
虽然这是个和我仅有两面之缘的人,按理我不该失态,但是我依旧感觉到了莫名的愤怒。
尸体被现在郊外的一处烂尾楼中。
根据尸检,受害人的遇害时间是在凌晨12点左右,死因是窒息死亡。
除了脖子的致命勒痕之外,额头上有一处淤青,显然是被打晕后,带到了遇害地点,然后行凶。
根据通讯调查,2日夜晚1o点,6可欣接到陌生来电,深夜出行,之后行踪不明。
警方正在调查,然而即便抓到了凶手,逝者已矣。
丧钟已然长鸣……
心中烦闷的我趁着酒劲,将这件事倾诉给了闫薇薇和林海棠。
然而不知为何,她们看我的目光却很是怪异,不过那时候我已经不省人事……
醒来后,却愕然现闫薇薇对我的态度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我却不知道造成这变化的原因。
不过没来得及搞清楚,我就向她们做了短暂的告别。
4月4日,我踏上了回家祭祖的旅程。
因为患有飞机恐惧症,我选择了搭乘动车,然后乘坐大巴返回家乡。
买了满满一个行李的礼物,即将回家的喜悦,稍稍冲淡了6可欣之死带来的莫名悲伤。
不过奇怪的是,闫薇薇居然主动送我到了车站。
临别,还用极为罕见的扭捏的告诉我,等我回来,有件事想要告诉我,那神色看得我一阵莫名的既视感。
我不明白,有什么事不能现在直接说?
不过我隐隐约约,觉察到这两天闫薇薇态度的转变和神色的异常。
心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
可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剧本似乎不该如此展。
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
算了,身为一个普通人,去思考这些深藏在时间长河中的奥秘,对我的人生已经毫无意义。
托闫薇薇保时捷911的福,我修改了班次,坐上了早一班的高铁。
小半个华国的旅途并不漫长,科技让世界变得更小,然而漫长的是下了高铁之后崎岖的山路。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中昏昏欲睡,隐约间,耳边传来了一阵纷乱的争吵。
睁开眼睛,就看见前方一个灰布衣裳的妇女正在和司机争论着什么。
我不明白生了什么,却也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情。
和车内大多数人一样,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静观事态的展。
我们中有带孩子的母亲,有赶集的村民,有做生意的商人,也有和我一样,回乡祭祖的旅人。
听着听着,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妇女睡过了头坐过了站,醒来后却指责司机没有报站导致她多走了冤枉路,要求司机负责再把她送回去。
对这种明显不合理的要求,司机自然是摇头予以拒绝。
于是争吵升级成了推搡。
从大巴车越来越大的摇晃幅度中,我们中的一些人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