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气味’？”格格好奇道。
“因为她心里非常开心啊。”顾然笑道，“估计在想，‘苏晴表面嫌弃我，心里还不是把老娘当最好的朋友！哈哈哈哈！’”
“顾然？”何倾颜轻挑下巴，示意顾然确认这句是不是真心话。
“我是生气了，不过不是生伱的气。”苏晴看向自己母亲。
直的不可能变弯，但女性中其实有为数不少的双性恋，尤其是在追女明星的女性中，双性恋的概率更高。
“您好。”
“我只能告诉你我看见的，但不会提任何意见。”顾然道，“好了，我们说说报酬的事。”
其余人只能去商务舱。
《私人日记》：八月三十一日，晴，京都-东京-海城
静姨向众人透露我能‘测谎’，让我能放心使用。
梁青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书的封面，然后不动声色地说：“我现在三十岁。”
“所以您的问题是，自己愿不愿意为了生孩子而牺牲事业？”顾然向她确认。
“好。”她笑着点头。
苏晴不说话。
“什么叫‘或许有吧’？”格格追问。
庄静笑道：“比如说小然，他如果认真，能像测谎仪一样，看穿一个人是否撒谎，这是我多年精心教导的结果，苏晴都不会。”
“颜姐好欠揍。”格格的评语是中肯的。
“我还是原来的提议，”严寒香则下手很重，“如果你想来海城，海城大学教授职位，免费的教师公寓，我都为你准备好。你想自己开一家诊所，与小静静竞争，我也能帮你办妥各种手续；不工作的时候，我们就整天游泳、喝酒。”
“你解释这么清楚，会让我以为你生气了。”格格小心翼翼地说。
“你似乎没有想好和谁生，所以偏向再等两年。”顾然道。
苏晴说‘算有吧’的时候，心里想的是：（顾然这个害人精！）
“珂珂姐，你问问晴姐，那个人是不是顾然！”格格挨着陈珂坐下，贵宾室的沙很大，两人又身材纤细，完全没问题。
“嗯。”
“达咩！”格格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坚定。
“不好意思。”梁青微微一笑，不愧是训练过的，笑得标准且亲切，“刚才候机的时候，我有听见你们的对话，我有件事，心里一直想不清楚，能不能请老师您帮我看看，看我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格格甚至故作不懂地问：“生殖健康具体是指什么啊？是撒尿吗？”
‘倒也没到疯的程度。’顾然不允许苏晴喜欢另一个人到疯的程度。
如果这时候顾然‘认真注视’她，就会现她在想：（只为了联系方式，他喜欢我？）
顾然心里正得意，待会儿可以向格格炫耀了。
苏晴再次将她的手挥开。
刚坐下，说着日语的空乘便走上来自我介绍，一会儿又送来热毛巾和香槟。
黑田堇采取了与日本人大不相同的告别方式——和每一个人都拥抱，面对顾然也是如此。
其实不能‘测谎’，两者是有差别的。
但有时候也是需要不准的，哪个作弊的人敢考满分？
“这是真的？”何倾颜问苏晴。
今天心情好，就是T恤、牛仔短裤的清纯元气；
顾然就是在这么快乐的情绪中，重新翻开《跳出情色陷阱》。
“或许只是和我们相处一周，在分别时的情绪波动，过两天就不会这么想了。”庄静道。
苏晴下意识想避开他的视线。
‘身体恢复’每个孕妇都担心，被说中了完全不算什么，但‘和谁生孩子’，几乎说到她心里去了。
“那最好。”
苏晴在1g，陈珂在1k，两人挨着。
渐渐的，她无法再全神贯注地说这句话，开始走神。
苏晴拿开何倾颜的手，看了格格一眼，又看向顾然。
“我先听听看，不保证能办到。”他说。
“一次两次可能是蒙中的，当然要多试几次，先来二十次。”何倾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