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晴、陈珂想着顾然会拍，顾然想着既然严寒香喜欢拍，那就让她拍。
吃饭之前，我找到静姨，将新的梦告诉她。
主要是她对任何官方来往都没兴趣，平时在海城大学也没人敢要求她。
她们站在校门前，顾然负责拍照。
“校门好小！”格格吐槽道。
“怎么不积极了？”何倾颜一边鼓掌，一边低声对他道。
顾然的掌声都被淹没了。
食堂饭菜寡淡，看起来就像加了日系滤镜，让人没什么劲。
“我似乎学会了。”
“嗯。”顾然点头。
“先，我哪来的钱呢？”顾然像是在问自己。
早上起来到现在，又一直在动脑，还全神贯注盯着她们看，心里也有点累了。
依旧是那挺机枪，填充新的子弹，将众人灭得一干二净。
在京都大学，庄静演讲的主题是《时间知觉综合障碍》，中间穿插了古代记忆法。
作为男人，顾然下意识说：“我不用”
（想摸就摸啊，胆小鬼，裙底往下的部位，随便你的。）
（如果他真的摸怎么办，好兴奋，好想用双腿夹他！）
“钱被偷了？”严寒香笑着问。
“我就喜欢有镜头语言的照片，大家的表情都不错。”严寒香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笑道。
顾然的心态已经达到‘自己崇拜庄静不算什么，要让世界上所有人都崇拜庄静’的程度。
“没什么。”顾然挪开视线。
庄静给两人倒了一杯茶。
他也不再继续观察，闭上眼睛开始休息，昨晚他也没睡好。
（争来争去，第一次还不是被我睡了，我就在岸上看你们斗。）
“怎么了，顾然？”严寒香看向顾然。
庄静打开房门。
（双重人格的人，能在这个世界正常生活下去吗？）
“据说早稻田大学连校门都没有。”顾然看了不少书，“都站好了，也别再说话，拍出来不好看可别怪我。”
原本的预算是两人一间，只有庄静例外，但讲座之后，黑田堇又得到一笔预算。
顾然也闭嘴。
何倾颜如愿以偿，自己单独一间，今晚应该能尽情享受。
庄静笑了一下。
庄静离场时，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目送。
“精神医生是不会依靠欺骗来获取病人心里话的。”顾然说。
等他拍完，严寒香说：“顾然，你过来，我给你们合照一张。”
应该是这样。
不可能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