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铁定暗恋我十几年！
还有，她是怎么做到陪躁狂作的人爬山的？
“我真去了。”
何倾颜说：“你们没现嘛，顾然是个坏人，贪财又好色。”
李文看向苏晴：“明天可以来吗？不来也没关系，只是想着，难得有{静海}的医生在，不抓过来占一下便宜，心里不甘心。”
“我们是互相照顾。”顾然回道。
“我照顾你什么了？”何倾颜好奇。
无人岛，他还弄她头上了——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也是自己碰上去的。
“我嘴上从没说过，但心底一直对苏晴怀有深深的感激，我觉得，正是这种关心，才真正让我克服了躁郁症，开始新生活。
“于是，离开{静海}后，我利用工作磨炼来的组织能力，创办了‘精神姐妹自助会’，想把这种我认为至关重要的‘关心’，分给其他精神病患者。
“好吧。”她改口，“送他一瓶。”
“妈妈，”何倾颜好奇，“我爸是不行了吗？”
她一周晨练三次，时间不定，挑一周中起的早又心情好的三天。
但他作为精神科医生，李文又是精神病人，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女精神病人相互帮助。
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像是将双脚拔出泥潭。
“一千六还是太贵了，我还想通过打工存钱，既给她买生日礼物，又给自己买冲浪板呢。”
“神仙也需要自己洗衣服吗？”顾然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打扫完后，气质女店主·李文说：“明天上午店里会有‘精神姐妹自助会’，能请你们来吗？”
“我妈不放心，辗转数位同学，联系上了庄静教授，去检查，是双相情感障碍，也就是躁郁症。
她一定是女机器人。
等她洗好内衣和袜子，回自己房间晾晒好，两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洗手盆放水的时间里，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秀。
“不恨，因为妈妈虽然精力旺盛，但配置香水再多精力也不够。”
“干杯！”李文举起搪瓷杯。
“最便宜的一千六百多，容量、包装以你能理解的样子，大概和眼药水差不多。”
“我是怕你在我房间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苏晴通过按压内衣，将水分尽量排干净。
“我这个年纪，比较好色。”顾然迟疑着说出真心话。
顾然、何倾颜可以翻阅《医生笔记》，了解李文的病情，但两人至今为止看过的《医生笔记》都没有李文的信息。
李文带着三人去了同一条街的酒馆。
“每周周日上午，想来的都可以来，就在我的店里，大家互相倾诉病情，交流药物的好坏，分享哪个医院更负责。
“‘喜欢的、适合的，我一般会多买几件，真正的时尚追求的是合适。’我说。
显然，她是不准老公干活的类型。
“你和香姨说说，说不定会给你折扣。”苏晴觉得自己像是在劝小孩，之前没觉得顾然这么幼稚。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脑袋出问题了。
吃饭的时候，她说起自己的病情。
但比观音俗气。
“伱进来。”苏晴说。
顾然看向苏晴，苏晴是有那么一点玉观音的意思。
“爸爸看了一圈我的房间，对我说，‘那你为什么同一款包买六个，鞋柜上都是同一双鞋，你妈看过你的衣柜，柜子里的衣服都压满了，都没穿过。’
苏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好，还是开心好。
“香姨。”顾然想起昨晚的现实与梦境，“她配置的香水贵不贵？”
“回来！”
苏晴、严寒香两人都若有所思。
苏晴洗完文胸的杯内，又认真搓洗后比和肩带：“真不知道送什么，让香姨推荐一款既适合女孩子，又适合精神科女医生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