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着关子摇了摇头,然后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其他几人都有什么能力,大牛呢,头脑简单四肢达,除了力气大,啥也干不了,铁牙——那就更是个废物了,带上他就等于带上了一个磁铁,没什么卵用,还有谁?哦,辣姐,辣姐不应该叫辣姐,应该叫火巫才对,我建议你千万别惹她!她脾气可怪着呢,起火来谁都劝不了,要是你哪天正好撞见她火,我建议你有多远就逃多远!”
“哦!”不用她说,我也晓得那个辣姐不好惹,相比之下,金串串温柔许多。
“让我猜猜——”变色龙突然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假意在思考的样子说:“你是神感型的吧?”
也许是他问这个问题之前停顿了一下,让我感觉他这问题之中,存有深意。
不过我依旧大方的点了点头承认,但我这项能力,与他们相比并没有什么卵用。
得到我的回应后,变色龙和金串串互看了一眼,好像彼此肯定了什么事一样。
这让我很好奇,下意识的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铁牙加入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杯洋酒,目光散漫的瞄着我的眼睛说:“问题可大着呢!”
“夕阳。”九先生这时从外面进来,他唤我的名字时,其他人都自觉的散开谈论他们的话题了!
我就不解问他:“为什么我感觉他们看我都怪怪的?”
他伸手来牵我的手,轻声说:“还有7oo多海里要行驶,我们先去后面的房间休息,今夜必定是没机会睡了!”
我也就跟着他往船舱里走,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消去,进了游艇里堪比六星酒店的房间,我再一次开口问:“一定有什么事吧?你难道不打算对我讲吗?你不是说你都会给我讲的吗?”
听我这样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他今日倒是耐心满满,身体坐到床上去,将我拉到身前。
看到后面是床,我心里有些紧张,不过脸上一直保持着平静。
“夕阳。”因为他是坐着的,我站着的,所以我的脸几乎与他平行了,对上那双灰色透明的眸子,我感到有什么在我血液里流窜了起来,导致我心跳加了起来。
“嗯?”
“基因强化人中,神感型的基因十分罕见,从我爷爷那辈开始有过的实验记录里显示,只有一个人符合神感型的属性,可以说没有那个先例,我们根本就不清楚,改造基因会有第四种!所以他们知道你是神感型后,会有那样的反应很正常,举个例子,神感型罕见到比你出去买彩票中两百亿的几率还要低。”
我愣愣的听完,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一时半儿都消化不了!
后来我又问:“那记录里唯一的那个神感型改造人呢?”
九先生再听到这个问题时,眸光波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犹豫,与我问金串串拥有异瞳的人的结果时相同。
我试探性的问:“是不是死了?”
“嗯,死了!”他将眸子低下去,海上的阳光就像一面魔镜,只要一丁点,照近舱房来,就可以将一个人所有情感都照亮。
听说和看见过太多死亡后,我对这个词语,似乎有了新的认知,轻轻吐出一口气后,我苦叹道:“我也会和她一样死去的……”
他听见我这般说,眸眼又抬上来,柔波将海阳的炙热淡化了!
“不会的,你会活下去的。”他轻慢的将我拉进了怀里,我们从未有过这样自然的相拥,但此刻我不再抗拒他未知的好,也不再害怕迷失在他那双举世无双的俊眸下。
不是我忘了去痛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而是经历过那么多**是折磨后,我唯有去相信这一切真的会实现,我才不会生活在绝望中。
当我闭上眼,我感觉他的吻又落到了我额头上,我没有睁眼,已经渐渐熟悉那唇的温度在肌肤上留存下的味道,这个时候我模糊又清醒着,模糊的是他这捉摸不清的感情出自何处,清醒的是,原来,我从不抗拒他的吻。
说来真是讽刺,对一个几乎要了我整条命的人,我内心的态度竟是这样的。
想到这,我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在我耳边轻语说:“夕阳,遵循你心里真实的感受……”
我的身体被他平放在床上,他用手轻轻撩开挡在我额前的碎,如他这般冷酷如铁的人,一旦温柔起来,可以加倍将这温柔挥得淋漓尽致。扔丸役弟。
我自然是无力去抗拒的,在他的吻落入我口里时,我轻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脸被他大手捧在手心里那份温热。
他的手缓慢伸进我衣服里,凡被他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就好像被洒上了轻薄的热沙,我心里除了紧张,还有对下一刻将要生之事的期待与憧憬,但我却害怕着他会现我心中这不耻的想法。
可是九先生是谁呀,我每一个身体反应和目光的变动,他都了如指掌,他将我的脸放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眸中带笑,柔声轻语说:“喜欢这种感受是人类正常的身体反应,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通常他说这种话时,都充满了专业生硬的口味,但是这一刻,他的语调,却让我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试着接受这个观点,去面对自己身体真实的情感需求,但是,他却突然在我身上说:“不过——我们必须得停下来。”
本想脱口问一声‘为什么’,可心底那矫揉造作的矜持观让我只是痴愣的望着他。
他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的轮廓被海阳洒上了一层淡薄光晕,他说:“我还不清楚你的身体是否承受这爱yu能力,所以我得克制一下。”
有了这一句,他前面说的那两句,几乎可以当做是放屁!
我心头突有一种被捉弄的耻辱感,用力撑起来,想将他一脚踹下床去。
他见我这恼羞成怒的小样,十分开心的咧嘴一笑,“这么生气?不然,我们真的冒险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