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从来没有对她那么笑过,这个死鱼眼到底有什么魅力。
“那就一起去吧。”唐风笑的令人晃神,嘴角轻轻勾起,帅的人合不拢腿。
悉云蔚为这个笑容感到有些眩晕,脸颊都染上了一抹薄红,第一次,见到风哥笑的这么开心!
所以,多个人应该也没什么吧!
嗯,大概吧!
咸临远一时激动,一把抱住了自家糖,抛弃节操,高喊道:“爸爸真棒。”
“你是被妈妈带去游乐园的小孩子吗,正常一点啊。”唐风头爆青筋,一个爆栗对着某人就敲了下来,爸爸是随便乱叫的吗!
“好的,妈妈!”咸临远从善如流换了一个称呼,排在后面的还有诸如爷爷奶奶祖宗之类的。
“……”
一阵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之后,咸临远再次认怂了:“呜……糖糖,我错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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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母上大人拉出去逛了一圈,今天起来腰酸背痛的_(:3」∠)_,突然感觉自己好废哦
第4o章和平主义
古香古色的大榨大宅院中,一棵正散着香甜气味的月桂树下,身着唐装的老人品着香茗,任由黄色的小花落入澄澈的茶水中。
那是一双岁月刻印过沧桑的眼睛,此时含了几分笑意,将沾染着花香味的香茗一饮而尽。
庭院中的落叶自早晨清扫后再无人管理过,此时又落了薄薄的一层,老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看着品茶观景。
轻微的脚步声打断这已持续了一天的寂静,老人笑呵呵的为对面将茶水填满,满含笑意的转头:“风,你回来了。”
老人是唐风的爷爷,名为唐琮,唐家现任的当家,虽然近几年逐渐放权,依旧有着不可动摇的权威。唐家的那个人见了他不是战战兢兢的,生怕惹老人生气。
这个范围在向外扩大,老人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权威一般的存在,放在外面,谁不尊称一声唐老。
除了……
唐风淡定自若的坐下,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便是这如同牛嚼牡丹一样的举动由他做出来依旧赏心悦目。
“爷爷,你在玩什么把戏。”他单刀直入,似乎只是说一件普通的事情。
嗯,除了向来放飞自我习惯,非要抛弃偌大的家业不管去给国家打工的唐某人除外。
“风啊。”唐老砸了砸嘴,语重心长的开口:“你今年二十六了,不小了。”
“不急。”唐风不急不缓,斜眼看了一眼老人,“我又不是六十二。”
“等你到六十二还了得。”唐老气的形象也不管了,直跳脚道:“你大了,该成家了。”
唐风:“哦。”
“云蔚不错,不管是家世,能力相貌配你都是极好的,而且人家姑娘喜欢了你这么久,你就不能回应一点吗。”唐老苦口婆心,痛心疾的指着自家孙子,“你总不能当一辈子处男吧,我们老唐家都要绝后了。”
那张一向波澜不惊的俊脸上终于出现了几丝波纹,唐风无奈了:“不是还有二叔三叔吗,不要把云蔚一个小姑娘牵扯进来。”
“他们不行,至于云蔚小姑娘是自己要来的,和老头我没关系。”唐老极力强调,这件事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的。
“哦,那我明天就将云蔚送回去了。”
“你……你个不孝孙。”
“嗯,所以要不要干脆将我逐出家门好了。”
“……”
唐老一脸怨念的坐下,嘴里嘟囔着:“我老唐家造了什么孽啊,生你这么个怪胎。”
怪胎一词,用来形容唐风真的是在合适不过了。
放着家里的大好基业不管,非要全年在全国各地流窜,那里危险就往那里去,总是奋斗在第一线的真勇士。
若是放在别人家里,或许会因为他的优秀而感到骄傲,唐家是不同的,家于末代朝廷,数百年的财富积累,自建国初期就积攒下来的人脉,生在这个家族,即使什么都不去做,便已经达到顶峰。
偏偏唐风反其道而行,他追求刺激,爱好和平……
嗯,说来很奇怪,虽然本人带了一点那么暴力色彩,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和平主义者。
属于那一天若是危机降临若是可以牺牲他一人就可以拯救,便会毫不犹豫抹脖子那种……
老人止不住叹气,他的孙子他是清楚的,自然明白他无疑是在做无用功。
可是若连他都不去管,指不定那一天等他撒手人寰了,他这个孙子也就彻底的抛弃唐家了。
就连唐氏总裁这个被众人肖想不断的职位也是他强塞过去的,任职至今,唐风都没去过几次。
唐氏员工几乎从来就没见过总裁这个人,却很清楚他们有一个任性的总裁,一年365天,可能只会来上班五天那种。
唐风淡定的品茗,这次他规矩了很多,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古韵味,茶香在口中萦绕,击落了心中残留的几丝不静之意。
过了一会,老人咬了咬牙,问道:“你是不是和姓咸的那个小子在一起了。”
“爷爷。”
“嗯。”唐老期待的看着自家孙子,企图得到否定的回答。
“您的头上掉了一只虫子。”唐风礼貌的起身,看了一眼时间,放下茶杯,摆了摆手,留下还在和虫子做搏斗的老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