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前辈可否说得明白些!”周小七凝眉问道。
“你和我进去看看吧!”田信良说罢向暗门走去,周小七紧随其后。
刚一进去,周小七就看见了浓郁的怨气四处飘荡。可奇怪的是这些怨气好像并无意识,而且散乱无法凝聚,很像是死后魂魄刚被打散的样子。可被打散的冤魂会很快消散在世间,不会在一个地方来回游荡。
“是不是很奇怪?”田信良看着周小七问道。
“确实很奇怪!”周小七答了一句,开始在这间暗室里打量起来。
这间屋子比外面的要大上一些,得有四五十个平方的样子,里面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最显眼的是角落的一个大铁笼子,还有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刑具。整个暗室里充斥着一股腐烂潮湿的味道。
“这个地方不简单,肯定生过什么事情。你我也不好在此处久留,天亮我们去打听一下,这个客栈之前有生过什么事情,回头我们再来处理这些怨气。”田信良低声说道。
周小七应了一声,和田信良离开了地下室。门是田信良开的,临走时他又将锁挂了回去。二人走出大厅时,柜台前睡觉那人已经不知去了何处,估计是去方便去了。
次日一早,四人聚在酒店二楼的餐厅里吃起了早餐。随着周小七的哈欠声响起,陈虎和田信良仿佛受到了传染,纷纷打起了哈欠。三人对视一眼,表情各有不同。
“陈哥!昨晚上干嘛去了?看你好像精神状态不太好啊?”周小七微笑开口。
“没干嘛啊!估计是刚子打呼噜声音太大,没睡好吧!”陈虎说谎的水平很低,因为他已经脸红了。
刚子看了陈虎一眼,想说点什么。被陈虎瞪了一下后,又咽了回去,埋头继续喝粥。而周小七则是笑而不语!
“哟!真巧啊?都在这呢!”
旗袍美妇拿着一个装着早点盘子,扭动着那圆润高翘的臀部,向几人走来,然后坐到了陈虎旁边,陈虎一脸尴尬。
美妇见众人不语,看向陈虎说道:“小色批!感觉姐姐怎么样啊?今晚还要不要来姐姐房间啊?”
“咳咳咳!”陈虎刚吃进嘴里的粥又吐回了碗里,刚子则是疯狂憋笑。周小七和田信良对望一眼,沉默不语。
旗袍美妇见无人搭理她,也拿起盘子里的点心吃了起来。周小七见状问道:“这位小姐!上次你说对面那家酒店闹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能不能给咱们说说。”
“你说迎宾客栈啊?那里以前是个窑子,这几年虽然没有这么光明正大,但还是有在做这个生意的。我有个认识的姐妹就是在哪里做生意的,后来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找到她的时候,尸体都快腐烂了。”旗袍美妇低声说道。
周小七和田信良听到这话,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旗袍美妇。美妇见二人眼神怪异,捂嘴轻笑说道:“呵呵呵!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自由身。也就是签合同借地生财的!您几位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啊!”
“那不自由身又是怎么一回事?”周小七好奇问道。
“不自由身就是被拐被卖进去的,那些姐妹可就惨了。刚开始的时候要“祭鞭”,不听话的要被带着钢针的鞭子抽打,很多都是被活活打死的。”美妇说道这里面露惊恐。
“那对面这个客栈现在还有不自由身吗?”周小七再问。
“这里是大连市的中心地段,倭国人多少要点面子的。大点的酒店都是我这种比较多,不自由身的都在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怎么?您几位准备去试试?”旗袍美妇笑得花枝乱颤。
周小七不语!田信良眉头紧锁,陈虎则是大口喝粥,刚子直接说要去照看小八,迅离去。
“对了!提醒几位两句,最好不要对这些地方动什么歪心思。这些地方大多背后都是上面有人支持的,比如对面那家!所有人都知道那里不干净,但是这么久了还在那里开着。搞不好背后就有倭国人的影子,这里虽然是华夏的土地,但真正有话语权的可不是华夏政府。”旗袍美妇说罢,转身离开了。
“大爷的!又是倭人,当年在旅顺杀了这么多人。这二三十年,被他们坑害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有多少了。”陈虎再次怒骂倭人。
“周小友!你有没有现一个问题?我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呀?”田信良皱眉问道。
“田前辈此话怎讲?”周小七疑惑开口。
“平常的窑姐会和我们说这些?我总感觉她知道我们想干什么,而且在提醒我们。”田信良看着周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