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七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个瓜批!你在想啥?我是叫你看看我背上的痣,有没有什么变化?”
陈虎这时才从床角挪到了周小七身边,看了看周小七背上。然后疑惑问道:“小七爷!你啥时候去取的痣啊?怎么就取了一颗?”
周小七闻言一下子坐到了陈虎床上,陈虎被吓了一跳,急忙又缩回了床角。周小七也不理陈虎,自言自语道:“七盏长生灯?灭了一盏,痣就少了一颗。这到底是哪位大能做的,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小七爷!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东西灯灭了?什么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生病了?”陈虎说着挪到周小七旁边,用手摸了摸周小七的额头。
周小七一巴掌打开了陈虎的手,然后沉声说道:“走!咱们去辽宁,去圣清宫!”
海面上一片蔚蓝,与天上的白云相映成辉,几只海鸥迎风飞舞,展示着它那曼妙的舞姿。
“陈哥!你不晕船了?”甲板上的周小七看着陈虎问道。
“说来也怪,自从上次在海上和那些倭人干了一仗以后,好像就没这毛病了。”陈虎说话时还不忘瞄一眼旁边一个穿着旗袍的长腿妇人。
“看什么看?色批!”长腿妇人骂人都如此娇媚,陈虎假装若无其事的将头转向周小七。
“应该快到了,咱们回去收拾一下吧!”二人返回了那间双倍价钱才得到的独立客舱。
二人返回客舱时,田信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周小七的东西也不多,一个背包而已。迎着温暖的阳光,四人走出了码头。周小八叼着一块还没有啃完的腌肉,紧随其后。
“小七爷!您说小八吃盐太多了会不会掉毛?”陈虎问道。
周小七看了一眼陈虎,没有说话。而一旁的田信良这时开口了:“大连这座城市可不比其他沿海城市差啊!两次鸦片战争,英军对大连地区进行了侵扰。作为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的主要战场,大连曾遭受两次大的战争劫难,沦为倭国等国家殖民地近半个世纪了。”
“又有倭国!”陈虎怒声说道。
“是啊!还有英国、俄国。所以这里到处都是欧式建筑,不知道的人来到这里,还以为来到了国外啊!”田信良说罢捋了捋两撇小胡子。
“我们是直接去圣清宫还是在这里住上几日?”周小七接话问道。
“今天肯定是走不了的,还得先去预订火车票。而且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联合会吧?”田信良反问。
“记得!您在船上的时候说过,要联合各地的有志之士组建一个联合会。然后对地方穷苦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小七对田前辈所做之事十分佩服。”周小七拱手答道。
“其实我现在就担任着北镇县宗教联合会副会长的职位,但是这还不够。我们还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更多的人。所以此次回蓬莱老家,也是为了这事。”田信良嘴上说着,脚步却是不慢。
“哟!您几位住店吗?小店有上好的房间,”一个中年男子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陈虎后退一步,摆出战斗姿势沉声说道:“干嘛!还来?”
周小七也是有些怔,这一幕何其熟悉。
中年男子一愣,疑惑开口:“这位爷!您这是…………”
众人无语!
“我们去前面看看吧!那边的酒店很多,你们第一次来这里。作为主家,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田信良说罢,引着几人向前方一个三层的欧式建筑走去。
“我们要三间房,最好是连在一起的。”田信良对前台的服务员说道。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礼貌回应。
就在几人等着服务员找钱的时候,一个旗袍美妇走了进来。陈虎眼睛一亮,转头说道:“哟!真巧啊!姐姐!”
“谁是你姐姐?我们认识吗?”旗袍美妇有些嗔怒说道。
“姐姐您可是真健忘啊!咱们可是坐一条船过来的啊?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陈虎笑着说道。
“你是……那个色批?”美妇想了想说道。
“对对对!我就是那个色批!”陈虎答道。
这话一出,几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陈虎,连服务员都憋红了脸。
“哈哈哈!你倒是挺有意思!第一次来大连吧?这家的酒店还算不错,幸亏你们几个没去对面那家。要是去了,估计你们就要倒霉了。”旗袍美妇笑着说道。
“姐姐说的可是对面那家?难不成还是家黑店?”陈虎指着对面的一栋老式建筑问道。
“是不是黑店到不好说,不过那家酒店闹鬼!失踪好几个人了。”旗袍美妇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