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这还生气了?我问你?你们来给我母亲看病要不要钱?你们知道她是什么病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我看你们就是骗子,骗子骗子。”美妇牙尖嘴利。
“好了!小梅!这位朋友的法术我是看到过的,你就让他试试吧!不要觉得所有的中医都是骗子,我们国家还有人用中医呢!”巴泽尔有些不悦说道。
美妇见巴泽尔有些生气,对着了凡冷哼了一声。然后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对着巴泽尔娇滴滴的说道:“老公……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吧!如果他们看不好,以后就不要再找中医过来了。”
“好的!好的!就这一次,如果看不好就再也不找了。”巴泽尔亲吻了美妇的额头,然后柔声说道。
了凡看着眼前的二人,更生气了。
“周兄弟!这病我不治了。我不稀罕她那几个臭钱。”
“了凡道长稍安勿躁,先看看巴泽尔先生怎么说吧!”周小七心中也有气,不过想到要寻找船只的事情,强忍了下来。
“这位朋友!请您不要生气,女人难免会有一些小脾气的。如果你们是有真本事的人,她自然就没话说了。”巴泽尔对了凡说了两句后,转身看向了周小七。
“请您先去家里看看病人的情况吧!”巴泽尔说罢搂着美妇进了屋子,周小七和陈虎紧随其后,了凡冷哼了一声也跟了进去。
“请坐,先喝杯茶我再带您过去,现在我几个德国的西医朋友正在给我岳母诊治。”巴泽尔说罢也坐到了旁边,美妇则是去看她的母亲去了。
随后保姆抬来了茶水,看见周小七几人以后,手上一个不稳,差点把盘子都掉在了地上。周小七没有说话,而了凡却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谢谢大婶”。
陈虎再次憋笑,保姆将茶杯小心放在了桌子上,逃也似的离开了客厅。
“巴泽尔先生!您可以简单说一下病人的情况吗?”周小七问道。
“我的岳母以前是一个农民,常年在地里劳动。后来我和她的女儿结婚以后,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可是你们华夏的老人有一个奇怪的毛病,就是闲不住,总喜欢去找一些事情来做。”巴泽尔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
周小七和了凡相互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想着一件事,“原来这女的家里以前也是农民!现在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而巴泽尔却没有注意这个细节,继续说道:
“自从搬到这里来了以后,她没事就去挖挖土种种菜。有一天去地里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大腿上被锋利的石头划了一个大口子。这个问题都不大,消毒缝合以后就没有多大问题了。可是后来就连续高烧不退,整个人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哎!”巴泽尔说完叹了一口气!
“你们找了别的中医看过吗?”了凡问道。
“找了!可是我老婆总是说她的父亲是被中医治死的,一直都不相信中医。来了两三个都被她给气走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没被气走,却是也没能医治好。后来我又在市里请来了西医,结果还是没有用。”巴泽尔说罢摇了摇头。
了凡听了巴泽尔的话,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狂妄的说道:“这个就是典型的受伤以后出血过多,产生了太大的耗损,阴虚造成的虚热,我三副药下去就立马见效。”
巴泽尔看了看了凡,又看了看周小七,有些怀疑的问道:“这位是您的朋友吗?他说的是真的吗?”
周小七还没有答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就会吹牛皮,中医个个都是这样。”
周小七抬头看去,美妇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身穿白大褂的老外。随后一屁股坐到了巴泽尔旁边,巴泽尔没有搭理她,而是用几人听不懂的语言和两个老外交流着。几人虽然听不懂,但却是看出了两名老外脸色都不好看。
“巴泽尔先生!他们的诊断结果是什么?”周小七见三人谈话结束,急忙问道。
“他们和市里的西医看法是一样的,都认为是伤口内部感染,建议用抗生素。可是我的岳母已经连续输了很多天的抗生素了,依然没有一点效果。”巴泽尔的表情有些失望,对面的两个白大褂也是皱眉不语。
周小七正想说些什么,就被了凡打断道:“我都说了,是阴虚造成的虚热,几副中药就搞定了。”
两个白大褂看了看了凡,又将目光投向巴泽尔。巴泽尔对着两人说了几句,就见两个白大褂突然激动起来,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连周小七都看出了这二人是在质疑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