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无缚鸡之力可还行。”
“嗯。”
“你们红党都这水平?”
“你故意的?”
“嗯。”现在换宋书堂来嗯。
孟佳期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伤的轻。”
其实宋书堂暗里表达出来的意思她懂,但正如雷炎彬所说,工作要有耐心。
至于今日他为何选择救孩子,而非救她。
孟佳期没有矫情的询问。
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何须多问。
再说那一枪能不能救下她,更不必问。
孟佳期相信在宋书堂开枪之前,他心中同样是没有把握的。
“这几日如果需要有人照顾,我来尽一份力?”孟佳期问道。
“大可不必。”
“那我乐得清闲。”
“你有这闲情逸致不如多练练。”
“知道了。”孟佳期觉得自己确实要练练了,最好炼成之后先斩宋书堂。
可回想起今日宋书堂之表现,她觉得自己恐怕练到天荒地老,也难有还击之力吧。
宋书堂今日故意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要通过孟佳期转告红党。
我虽舍命相救但只因事乃是由我而起,救人不假却更想抓人,莫要因为今日之事便觉得自己态度模棱两可,想要再进一步。
意思孟佳期明白吗?
自然明白。
会听吗?
自然不听。
说服与被说服的过程。
若是如此轻易妥协,还展什么?
并未聊多久宋书堂便借口身体不佳想要休息,孟佳期心知肚明却没有纠缠,起身告辞。
她知道此乃持久战。
望着孟佳期离去背影,宋书堂觉得如今很是麻烦。
此前觉得不理会红党便可。
但这牵扯越来越多。
偏偏他受到红党几次帮助,又暗中帮助红党几次。
虽心中坚定,可事情渐渐不受控制。
他只希望今日意思红党能懂,放弃对他的接触。
可就孟佳期离去的眼神,宋书堂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且这一次的事情他不想黎叔知道,平添担心。
想来红党方面也不会告知黎叔。
毕竟黎叔现在情况多有不便。
红党确实没通知‘地藏’此事,与宋书堂的想法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