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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旌冷睨了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任遥一眼,拳头攥住,面容紧绷,冷得像座冰山,好像随时准备把她推开一样。

可他终究在混乱中反应了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臂袖,又掠了一眼赌坊里的众目睽睽,重又凉凉地看向任遥,任由她替自己挡住。

江怜和扶风恰在此时从外面赶了回来。

扶风竖抱着剑,躬身道:“属下已搜过整个荒村,有可疑人已拿下,暂且关押在……大人你受伤了?”

他脸色大变,奔了上来,作势就要把任遥推开,被文旌清冷地扫了一眼,才讪讪作罢。

文旌道:“把这赌坊的人都押下去,分开审问。”他看向捂着伤口脸色惨白的霍都,微微眯了眼,神情探究,好像觉得这个人曾经在哪里见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盯着看了许久,始终无法回想起,于是作罢,歪头冲江怜道:“把他带下去治伤。”

扶风和江怜应下,又忙不迭地在赌坊里搜罗出一间干净的厢房,以供文旌敷药更衣。

任遥在文旌冰冷如霜的视线注视下,小心翼翼地给他的伤口涂了伤药,又扯过绷带一圈一圈绑严实,然后给他把半褪了的深衣拉上。

而后,抬起头看向文旌。

文旌眸中沉静如冰山,盯着她,问:“你为什么要跟阿史那因一起来这里?”

任遥低了头,本该是犹豫的,可方才刚回忆了一遍往事,伤慨至深,软弱至深,只觉没有力气再去遮遮掩掩,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坚不可摧的封层随着文旌的这一伤而轰然坍塌,她轻呼了一口气,坦诚道:“来见刚才被你刺伤的那个人。”

文旌拧眉:“他是谁?”

任遥舔了舔发干的下唇,默然片刻,道:“霍都……叔叔。”

文旌额间皱起的纹络更深,他在脑中竭力回想了一番曾经那个英朗飞扬的草原少年,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刚才那个阴郁中年人重叠。

但他很快便把这些抛诸脑后,冷声道:“阿遥,你要出城可以,先跟我说一声,这很难吗?”

任遥低下了头,缄然不语。

文旌唇角勾起冷峭的弧度:“还是说,你习惯了我行我素,想去、想留、或是想让我离开你,都在你一念之间,从未将我放在心里过。”

任遥默默地站起身,道:“二哥,你受伤了,好好休息,我先出去。”说罢,她径直向外走,身边冷风飞掠,文旌起身追上她,弯胳膊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他在她耳边轻缓道:“阿遥,我没说你可以走。”声线温柔似水,可这水中似乎埋藏着扎人的冰棱,在柔波的遮掩下隐隐绰绰向人刺过来。

“这样若即若离,这样残忍待我,你觉得对吗?”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到任遥的颈侧,让她战栗了一下。

任遥闭了眼,任由他箍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将她勒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在来的路上想过了……”文旌幽幽淡淡地说:“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不如让我来个了断。”

任遥只觉额角穴道突突的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文旌搂着她,柔声道:“要不你嫁给我,要不就让我把你杀了,一了百了。”说着,任遥听见了一声利剑出鞘的轻咽浅啸,歪头一看,文旌果然已将思寤握在了手里。

任遥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凭什么?!

凭什么要杀了她来了结这段孽缘!他怎么不干脆挥剑自刎来斩断情根!

她就没听说过谁情根深重求而不得,要去把自己倾慕对象杀了来一了百了的!文旌这分明是欺负她读书少!

任遥挺直了胸膛,想要认真地跟他讲一讲道理,突觉周围浅风荡漾,眼前一花,颈间一凉,思寤已稳稳当当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任遥:……

文旌一面用剑比划着她的脖子,一面无辜且茫然地眨了眨眼:“你刚才要说什么?”

任遥恨恨地咬了咬牙,垂眸看着思寤锋利的薄刃,千言万语,千刀万剐化作了两个字:“二哥……”音调迂回绵软,在尾音上足足拐了十八道弯。

文旌并没有因为她的撒娇而高兴,反倒将眼波一横,凉凉道:“叫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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