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润喉不是让你借酒浇愁的。”盛千媚又开了一瓶递给她。
白蕖说:“现在就需要酒这个东西,不然我非得憋死不可。”
又是一瓶下肚,她整个人终于舒服了。
“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行吗?”盛千媚担心的问。
白蕖说:“放心,啤酒不醉人。”
“那你试试喝个七八瓶。”盛千媚撇嘴。
那边的男人们在聊天,白蕖和盛千媚盘腿坐在草地上,也瞎侃着。
酒一喝她就没有这么拘谨了,直接把烧烤盘子放到自己面前,边吃边喝酒。
“喂喂喂,你都吃了他们吃什么?”
“□□。”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肉,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冷水扑在脸上,她冻得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挤出牙膏刷牙。
洗漱完毕,睡意也洗脱了。大概是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昼夜颠倒,她一到晚上反而清醒了。
盛千媚像是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动也不动。白蕖好心的拿着卸妆水和化妆绵给她卸妆,她一巴掌拍过来,白蕖差点被她打晕。
“狗咬吕洞宾啊。。。。。。。”白蕖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算了,就让她明天起来后悔吧。
阳台上有凉风吹来,窗帘被扬起,增添了几丝幽深的氛围。白蕖搓了搓胳膊,往阳台走去,准备关上门。
一错眼,她似乎看见隔壁阳台站着一个人。
走出阳台,她仔细瞧了瞧,鬼魅一样的身影,不是霍毅是谁。
她哼了一声,不准备理他,抬腿要进门。
嗖的一声,他翻过栏杆落在她的面前。
“啊。。。。。。。”白蕖吓得腿软,差点给他跪下。
霍毅稳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鬼叫什么。”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白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霍毅瞥了一眼室内,白蕖上前拉上窗帘,防止他看到盛千媚那死猪一样的睡相。
“你大晚上不睡干什么呢?”白蕖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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