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砚闻言,本来期待万分的脸上一点点皲裂,随即穿上拖鞋认命地握紧画满郁金香的吹风机。
他一点点顺着她的卷,“你的吹风机都很特别。”
“因为那是我画上去的图案,不然就一种单调的颜色多无趣。”崔粒拿起一边盒子里的银色小蛇手镯戴在手腕上,“以后我们在帝都的房子,你要是有哪个家具看着不顺眼,可以交给我来画,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罢伸手将那条银蛇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戴着是不是很好看?”
“吹风机好看,手镯也好看,”蒲砚看着镜中轮廓柔和皮肤细腻白皙的她,轻启双唇,声线如海风同贝壳诉说海的秘密。
他说,“你也很好看。”
“那当然。”崔粒眨着一只眼,迎着台灯轻柔的白炽光描绘着小蛇的纹路,“我们家砚砚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
随即在他拿着郁金香的吹风机晃悠到她身侧,吹她一侧尾的时候,崔粒突然伸出那只带着手镯的手,撩开他的睡衣,连手带镯在他腰腹间匆匆划过。
蒲砚整个人仿佛静止了一般。
银蛇镯冰凉无比,可她的指尖温软又有股酥麻之感。
崔粒支着下巴抬头瞧他,面上一派纯真无害,“是手镯的触感好,还是我的触感好?”
“。。。”蒲砚咬紧牙关,任由各种暖流在体内乱窜,“稍等,还有一点就吹好了。”
可是他把风筒握得那样紧,还只吹那一侧的尾。。。
崔粒从他手中拽回头,“你要是不行的话,我自己来。”
再吹,她的尾就要烧焦了。
“不行?”蒲砚暗自咀嚼着这两个字,可咀嚼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随即崔粒就感觉自己一阵失重,身上一阵窸窸窣窣,再睁开眼睛之时已经来到了被褥间。
她搂着他的脖颈,“我头还没干彻底。。。”
他嗓音喑哑,“已经差不多干了。。。”随即抚上她的眉眼,眉眼缱绻又多情,“阿梨,你愿意吗?”
崔粒缓缓抬头亲吻上他的鼻尖,“愿。。。愿意。”
话一出,她就突觉自己的双手被缠绕在两侧,温暖而湿润的气息充斥着全身。
细密酥麻的吻从鬓间落到颈侧,再一路向下直至小腹。
崔粒突然一声闷哼。
蒲砚粗喘着抬眸瞧她。
“你。。。还没脱衣服。。。”
而她却已经。。。
蒲砚一怔,随即把她从床上捞起,声线满是勾人的卷儿,魅惑得像只男狐狸精,“刚刚我帮你脱的,现在轮到你了~”
“你确定?”
崔粒眉毛一挑,随即抬手解开上衣最下面的一颗纽扣。
她看着他瞳中的自己,妖艳而妩媚。如果说蒲砚是狐狸精的话,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当纽扣从下面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突然俯身在他腰间重重地吮吸着,随着纽扣的解开而一路向上。
蒲砚紧扣着她的丝只觉得自己即将崩溃。
好在纽扣很快解开,冰丝睡衣顺着他的胳膊滑落,崔粒一个倾身便轻咬住了他的下唇。
“砚砚,我爱你。”
她说。
五个字一出,所有的戏剧仿佛都有了结局,窗外清明雨季伴随着冷风略过,一只胖鲤鱼忽而跃出水面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而后重重地摔入湖中,渐起水花的同时还泛起了一圈圈映着月光的涟漪。
“我也爱你。”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很爱很爱,我的阿梨。”
崔粒难受地环住他的后背,努力让两人的气息缠绕得更加紧密。
。。。。。。
蒲砚埋在她颈窝处,一手抚进她的间,“头干了。”
崔粒忍不住一个白眼,“您想想您刚刚梅开几度了?就算我再洗三次头都能干得透透的。”
颈边之人尴尬地一咳,“对不起。。。。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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