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粒捂着嘴,眉眼弯弯,“不管昨天住在哪里,往后你都可以随便往我的地盘上凑啦!”随即一脸嘚瑟地拍了拍胸脯,“姐罩着你。”
“而且名正言顺。”蒲砚缓缓吐出一口气,“那接下来,咱们要去海边吗?”
崔粒摇了摇食指,“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
。。。。。。
今晚的山间略显闷热,崔粒挽着袖子被他拖着穿梭在丛林之中。
他的声音沉稳得如千年的岩石,“前面有岔路,是往左还是往右?”
崔粒悄悄探出一个头,“往右。”说罢瑟瑟抖地扣紧他的指尖,“你说这里不会有蛇吧?”
蒲砚眉尾一挑,“说不准。”
闻言,崔粒立马抱上他的腰,声线抖得如同食堂阿姨打饭的手,“砚砚,你要保护我!”
语气嗲得如同香草味冰淇淋,仿佛他不浅尝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味蕾。
他半蹲下腰,含笑道,“上来,我背你。”
女孩子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默默描绘着自己的下颌线,“这怎么好意思嘛~~”
蒲砚一顿,上次听到这么夹的声音还是在上次。
跟此刻一比,谢蔷的夹都已经不算夹了。
他默默清了清嗓,“阿梨,当心地下窜出一条。。。”
“背!!”崔粒立马打断他,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颈跳上他的后背,“我可比以前轻了很多,砚砚,你占了好大的便宜啊,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蒲砚微微侧耳,“想要什么补偿?”
崔粒揪着他的耳朵,细腻柔软地往里喷着她的气息,“我想听那三个字。”
“嗯?”
“就是那三个字。”她微微嗔怒,揪着他的头,“别装傻,你明明知道。”
蒲砚轻锁着眉,“哪三个字?”
崔粒气结,握着拳瞪着他的后脑勺骂道,“木头疙瘩!”
“木、头、疙、瘩。”蒲砚一字一顿,老实巴交地扭头瞄向背后之人,“这是四个字。”
崔粒。。。。。。
她无精打采地趴在他脖颈处,“好想打你怎么办。。。”
“阿梨,”他认真道,“你有家暴倾向吗?”
声线如雨后春笋,根根挺拔于土地间。
“有。”崔粒挺直腰背,一本正经地搓着他的脸,“但是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蒲砚被搓得含糊不清道,“那你现在。。。。。?”
“情趣,情趣懂不懂?”崔粒突然在他鬓间狠狠亲了一口,“放心吧,我只对崔迹家暴。”
提到崔迹,蒲砚笑容不变,只是眸色渐渐变淡。
“你最在乎的人,是崔迹吗?”
“那当然,他是我的亲弟弟诶。”崔粒满脸的理所应当,“他在我心里,top1。”
蒲砚默默掐了下她的大腿,“那我呢?”
崔粒不甘示弱地掐着他的脖子,“当然也是top1。”
“怎么有两个top1?”
“因为你们是并列第一排。”崔粒的手渐渐地拢上他的喉结,“你,崔迹,我父母,没了,就四个,不多不多。”
被掐住命锁的蒲砚,声线幽深如玉林深处蔓延的薄雾,轻飘悠远,“。。。那里好摸吗?”
崔粒甚至能感受到他吐字时,喉结的震动如蜜蜂煽动的翅膀。
“触感不错,震动很明显,还很平均。蒲老师,活儿不错嘛~”
蒲砚脚步一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知道啊,声位置嘛。”崔粒大方地继续往上摸,“你第一次给我展示你的气泡音的时候,可是不允许我碰你的。”
“那是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