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粒清了清嗓子,温声道,“要上去坐坐吗?”
“不。。。”
“小崔总!”
还没等他拒绝,对面的一辆黑车上便下来一个西装革履,面容俊朗的男人。
他一手扶着车门,一手举着个小红本本,对着崔粒喊,“你的证件。”
蒲砚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眼便瞧见了那个红本。
他呼吸一滞。
崔粒的证件?
红色的。
不会是结婚证吧???
“怎么是你?”崔粒走上前去,“崔迹呢?”
西装男抱着胸,“我临时给他加了点工作,抓耳挠腮加班中。”
崔粒嫌弃地看向他,“万恶地资本家。。。”
“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西装斯文败类男语气直转而下,“你的命脉还在我手上。”
说罢晃了晃那个红本本。
崔粒一个没忍住,翻了近日第二个白眼,“我的命脉要是毁了,你也就完了。”
“那都是后话,无所谓的啦。”斯文败类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蒲砚身上,“你就是因为他,才跟我解除的婚约?”
蒲砚闻言,神色一凝。
此人就是情敌,没跑了。
崔粒伸手抢过红本,“要不然呢?咱俩真结婚啊?”
斯文败类可惜地咂着嘴,“你这眼光可真是不咋地。放着本公子不要,要这么一个。。。诶,长得确实不错。”
崔粒神色一顿,随即立马挡在他面前,隔住他的视线。
“哎呀,别担心,认识一下新朋友嘛。”斯文败类一把将他挪开,径直走向蒲砚,“哈喽,你好啊,我是阿梨的未婚夫,我叫魏启,初次见面,没准备什么礼物,下次补上哈。”
蒲砚清了清嗓,扯出一条成熟稳重的声线,“你好,我叫蒲砚。是你前未婚妻的朋友。”
这个“前”字甚至拖长了尾音。
起到着重突出的作用。
崔粒的眉心突然跳了跳。
她伸手一把将魏启拉走,转身同他低声密谋着什么。
蒲砚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她不是说喜欢他吗?
现在是在做什么?
跟那个斯文败类如此亲近?
也对,前未婚夫妻嘛!!
仿佛一夜一日过去,两人终于转过身,魏启遗憾地摇着头,“好吧,那就下次再说。。。蒲砚,咱们下次见喽~”
说罢便驾车离去。
崔粒拿着小红本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突然一阵阴风来袭,“我看你们关系挺好啊?”
崔粒哽着脖子回头瞅他。
蒲砚的面色算不上好,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善意。
她扬了扬手里的小红本,“他是来给我送户口本的。”
户口本?
蒲砚神色一凛。
她是因为和魏启取消婚姻,才把户口本从他那要回来?
还是想等他们复合之后,立马抓他去民政局领个证?
无论是哪个原因,情况似乎都对他十分有利。
不过,他出差的时候,并未带上他的户口本。
蒲砚轻咳了一声,“有点渴。。。”
崔粒马上接上,“上楼!温水冰水饮料果汁酸奶,什么水都有!”
于是乎,蒲砚在半推半就间终于挪到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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