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粒歪着头,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他看着她的眼睛。
“你们初恋的细节,我为什么要知道?”崔粒憋着笑,“早上冯潇的意思是,你们的默契并非天生,所以我们也可以有我们的默契。”随即笑容变淡,“不过我想过你们之前有过很美好的青春,但没想到这么美好。。。”
关于梳理台词的广播台。
瞧着她黯然的神色,蒲砚突然在她梨涡处印上一个吻,“你终于真正吃醋了。”
“你很高兴吗?”崔粒推开他,“你想让她告诉我,对吗?”
晚风轻拂,撩起两人的碎缠绕在一起。
他轻轻开口,语气中带有无限的缱绻,“对。”
崔粒声线渐冷,“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似乎并没有占有欲。”蒲砚垂着眸,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你总是表现得很大度,我也会担心这究竟是不是爱情,或者只是你的一时兴起。”
爱情的占有欲,是绝对不允许与旁人分享心上人的。
崔粒没有回应他的话。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徒留上方的树枝微微晃动,时不时地挡住流水月光。
“你是说,我不够爱你吗?”
蒲砚看着她落在地上的影子,抿着唇暗自品着她声音中的情绪,却现自己根本听不出她是喜是悲是怒。
少年终于有了一丝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想要试探一次而已。
“吃醋就是在爱你吗?”崔粒一哂,“或者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
如果是这样的话,三观不合,他们现在就可以分手了。
崔粒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少年缓缓起身,捡起一朵被碾压掉一半的合欢,语气中满是落寞,“你也觉得我挺讨厌的是吗?可是很多人都说喜欢我,但放弃我的也是他们。”
父母说爱他,但是每次都因为工作活动而留他一人。
冯潇说爱他,却对两人的约定视而不见,瞒着他报了帝都的大学。
那崔粒呢?万一一年后她不来帝都,她像他们一样背弃他呢?
那时候,全世界又只剩他一人。
崔粒抬眸瞧着他逆光的背影,明明处于光中,却又黯淡无比。
看着倒挺孤单的。
孤单的灵魂。
她挪动轮椅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指,轻声哄着他,“我们砚砚那么好,放弃你,是他们的损失。”
少年回头,重新蹲在她的面前,面容清晰而柔和,“我们崔粒这么好,我也不该试探你。”
崔粒渐渐扯开嘴角,抚上他的鬓,“试探过了,现在安心了吗?”
蒲砚移开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崔粒清晰地瞧见他泛红的耳尖。
“好啦。”崔粒扯了扯他的衣袖,温声细语,“那试探这件事情就翻篇了,谁都不许放在心上。”
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变成她哄他了呢?
“好。”少年的声线如开壳的蚌,竖起的那道防线已经轰然倒塌。
“下一件事情。”崔粒清了清嗓,“你过去究竟有多喜欢冯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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